林與白:“???”
因為喜歡,所以殺了?
這什麼邏輯?
林與白久經商場,什麼人什麼鬼都見過了,還真沒見過仙尊與墨這樣的。
脖頸上那白皙的手指越收越緊,林與白眼前也越來越模糊,她隻能發出斷斷續續地shen吟聲,因為係統的模擬眩暈,她無法看到白衣男子灰敗的眸子——
那是最後一縷希望終將破滅的死寂之色。
林與白血條幾乎要降到零,死亡近在眼前,忽地一聲低喝:
“放肆!”
凶怖的黑龍呼嘯而出,襲向那白色的身影。
砰——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黑色和白色纏在一起,速度實在太快,隻能看到兩抹虛影在纏鬥,仿佛天地初開時的混沌太極陣——極致的黑和極致的白,永遠無法相融。
林與白看見及時趕到的修離,鬆了口氣。
還好……她活下來了。
雖然林與白恨不得和仙尊與墨同歸於儘!
特效持續了整整一分鐘,最後黑龍占據上風,白衣身影化作一縷白霧消散在空氣中。
與墨死了嗎?
才怪!
那不過是他的一個幻神,就這樣打散了也傷不到他分毫,反倒是林與白,可以輕而易舉被他的幻神殺死。
修離疾步上前,眸中有藏不住的焦灼:“怎樣?”
林與白的角色開始了劇烈的咳嗽。
修離袍袖一揚,將她抱到了床榻:“彆動。”
話音落他冰冷的手掌貼在林與白的後背,體內的靈力像不要錢一樣地灌進林與白體內。
林與白這邊切了遠景看得清清楚楚,她心情很複雜——
千方百計刷好感度的角色想殺了她,日常被她懟到自閉的角色卻掏心掏肺地對她。
這遊戲,挺現實。
林與白摘下眼鏡,暫退了遊戲。
其實她沒玩太久,隻是這段玩得太傷神,讓她有些累。
這時她家門鈴響了,林與白起身去開門:“你不是有鑰匙嗎。”
會在這個時候來她家的隻有一個人。
脫下高跟鞋,不到一米六的嬌小姑娘笑得一臉燦爛:“這不是怕嚇到你。”
林與白伸手接她手裡的東西。
包甜囑咐她:“很重。”
林與白手腕一沉,皺眉:“買了什麼?”
包甜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橄欖油、醬油、醋、料酒、耗油……”
林與白聽不下去了:“買這些乾嗎?”
包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戳了下:“沒吃飯吧?等著本大小姐的美味料理吧!”
林與白:“……”
包甜平日裡在公司裡為了裝成熟還打扮得挺認真,私底下把套裝一脫,那就是個小姑娘,如果再可以裝裝嫩,說她未成年都有人信。
林與白跟她去了廚房:“我吃過晚飯了。”
包甜太了解她了:“牛奶?”
林與白:“……”
包甜掐掐她的細胳膊道:“林總,您再瘦下去連骨頭都沒了!”
林與白一本正經回道:“不會。”
包甜一邊把東西擺出來一邊說:“Dean工作能力的確強,可生活上完全不提醒你。”
林與白:“他不是……”
“嗯嗯嗯,他不是你的生活助理。”包甜幫她說完,她很清楚,和林與白說這些沒意義,一個女人活得比直男還直,她也是服氣的。
包甜把林與白推出廚房:“好啦,出去等著,一會兒保證你把肚子吃圓。”
林與白站在玻璃門外,怔怔地看著廚房裡忙碌的身影。
她不會做飯。
小時候有媽媽,後來有哥哥,再後來……
林與白輕籲口氣,去了書房。
半個多小時後,餐廳裡擺上了簡單的三菜一湯。
包甜摘下圍裙,眼睛亮晶晶的:“快嘗嘗。”
林與白夾了一塊紅燒茄條。
包甜連忙問:“怎麼樣!”
林與白:“……好吃。”
包甜鬆口氣:“我好久沒下廚了,還怕手藝生疏了呢。”
林與白給她的回應是無聲吃飯。
飯後包甜收拾碗筷,林與白道:“放那吧,明天會有鐘點工過來打掃。”
包小姐也的確不愛碰油乎乎的碗筷,她簡單把它們收進廚房後過來問她:“遊戲玩得如何,仙尊向你求婚了嗎?”
林與白:“……”
麵對麵和電話不一樣,包甜追問:“你到底遇到什麼劇情了?快跟我說說。”
林與白頓了下,慢騰騰把自己遇到的簡單說了一下,諸如與墨把她推下懸崖,再如與墨的幻神要把她掐死……
包甜聽得目瞪口呆:“仙尊這麼病|嬌的嗎!你怎麼把他給玩得這麼變|態?看不出來啊林白白!”
林與白:“……”要不是看在晚飯的份上,包小姐現在就在門外了。
包甜看熱鬨不嫌事大,好奇問:“戰神和魔尊打起來了?你還為戰神擋槍?哎喲我去,魔尊豈不是心肝肺都被你戳爛了!你這個罪孽的女人!”
林與白道:“這個資料片是不是不允許玩家和仙尊成親。”
包甜立刻搖頭:“都可以的,可攻略角色全開放了結婚權限。”
林與白:“所以隻有我這個仙尊沒法成親?”
包甜安慰她:“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啦,仙尊都向你告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