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年紀雖小,但麵對大事卻很有自己的主意,也同意哥哥和司子懷的決定,隻是歪著小腦袋,疑惑道:“子懷哥哥,那個‘歐巴桑’是什麼意思?”
“這個……”司子懷撓了撓後腦勺,心虛的輕咳兩聲,道:“好像是大媽的意思吧……這個不重要。”
呃……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意思,隻是常聽娘親這樣叫,他就學會了。
“大哥,我們怎麼做?”顧旭滿身乾勁,恨不的現在就見到司夢。
“咱們啊,”司子懷招手讓兩人湊近,低聲道:“這樣……”
……
黑暗的地牢裡,伸手不見五指,陰沉的空氣中彌漫著致命危險氣息,強大的威壓氣場壓得人喘不上氣。
忽得,黑暗中一抹紅芒閃現,刺啦一聲,燭火被點燃,隻見鳳淵一身鮮紅錦袍靠在椅子上,微眯的眼睛,神情帶著幾分慵懶,可周身的氣場卻強大的讓人難以忽視。
“還是不肯說嗎?”半晌後,他沉聲看口。
問的當然是麵前的男子。
巨大的圓柱上,男子手腳都被鎖鏈捆住,接觸的地方勒出血印,他身上大小傷口無數,一條腿甚至被活生生折斷,臉更是腫得不能看。
嘩啦——
一盆水將他澆醒,而當睜眼看到眼前的男子時,他不由嚇得瞳孔一縮,倒抽了口氣,驚恐道:“鳳王,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您行行好,哪怕送我去死也行!”
一天一夜,鳳淵對他進行了各種各樣非人的折磨,如果說煉獄可怕,也不過如此吧,所謂生不如死也就是這樣。
男人情緒崩潰,竟啞聲哭出來:“求求您,求您給我個痛快……”
“痛快?”鳳淵冷笑,帶著磁性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的殺神,俾倪眾生,冷酷異常:“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如果說不出來的話……”
他聲音未落,就見一旁的侍衛拿出一根一人長的圓木,木頭尖部被削尖,鳳淵聲音又緩緩響起:“若說不出我想要的,這木頭就會從你後*庭直入,一路避開致命部位,從喉嚨裡穿過,你不會死的那麼快,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內臟慢慢出血,然後親眼見證自己身體腐爛。”
看著眼前男子驚恐絕望的神情,鳳淵薄唇微勾,笑容邪魅又頑劣:“怎麼樣,我的想法是不是不錯?”
“說……”男子顫抖著聲音,急急道:“說!我全都說!”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屍體腐爛,這簡直是世界上最變態的死法!
男子吞了口唾沫,道:“我名叫秦庾,是大梁的鄰國,也是敵國,為幫秦國的皇帝吞並大梁,我想了無數辦法,可都無效,直到那天一個男人找到我,給了我那個蝗蟲的蟲卵,我才想策劃這場蝗災。”
接下來,秦庾說了關於他通過蝗蟲擾亂大梁國家內部的所有計劃,事無巨細,一直說到現在。
他全部說完,最後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向鳳淵,絕望又祈求道:“這是我知道的一切了,求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可聽著秦庾說的鳳淵,卻不知覺間漸漸陰沉了臉色,他低沉的聲音漸漸帶了冷意:“那個男人的長相如何,你可還記得?”
秦庾搖頭:“不知,他好像用了易容術,每次見他都是不同的樣貌,而且他行事很謹慎,從來都不跟我直接接觸。”
用易容術的神秘男人……
鳳淵冷淡的目光好像寒冰,他沉靜了半晌後起身,冷聲吩咐道:“將他武功全廢,給點水和吃的,彆死了就行,我還有用。”
“是,主子!”
秦庾徹底絕望了,本以為說出來還有一線生機,其實他早就該想到,落到鳳淵手裡,怎麼還能有命活……
……
湖州城郊,司南和白家軍在此處分彆,司南揚手喝下酒,對白信和白珊道:“希望白叔叔和珊珊此去平安,不要有人受傷。”
白信和白珊喝下烈,白信爽朗一笑,道:“那是肯定,傅文朗那賊人訓練的兵豈能有我白家軍厲害,小凝不用擔心!”
“對啊,凝兒,相反是你,我比較擔心。”說著,白珊不由皺了皺眉,道:“你見接到我和父親的信號彈後,就帶兵出來,但不要衝在前麵,你不會武功,在後麵指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