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
她無語道:“可不是你當年老想著掰彎我的時候,現在我彎了你竟然還叱責我?!”
係統嗬嗬一笑:【誰知道你看起來挺正經的,怎麼一彎起來這麼嚇人!】
它想到自己被屏蔽的那些時間,深深地為女主感到心痛。
溫暖:“....”
算了,不跟係統胡攪蠻纏了。
“我之所以拒絕女主是打算讓她再報複一下我。”
係統詫異道:【什麼意思?】
溫暖看著滿滿落下的雪,輕笑了下:“等著吧,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係統看她神秘叨叨的,【隨你怎麼搞,彆拿黑化值開玩笑哈!】
溫暖感受著雪花落在臉上的輕柔感,抬手給它比了個“OK”,從懷裡拿出一隻煙緩緩抽了起來。
最近她的煙癮都少了些,有時候都想不起來抽。
也對,如今讓她上癮的不再是煙了。
溫暖吐出一口白霧,霧氣繚繞,纏著雪花,落在掌心,化了,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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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佳節,舉國歡慶。
京城四大城門紛紛燃放煙花爆竹,大街小巷掛滿五彩六色的燈籠。
一派歡歌笑語,其樂融融的祥和景象。
溫暖將盛庭皖的大氅係好,撣掉落在她頭上的浮雪,摸了摸她有些好轉的手,“方明和的藥有好好吃。”
盛庭皖雖然知道溫暖說的是什麼,但心裡仍是緊張了一下,“恩,那藥對我很有效,手腳都不冷了。”
“那就好,方明和過完年就要回西州了,他已經將製藥單留在太醫堂,以後你服用也方便許多了。”
方明和畢竟還是軍醫,西州離不開醫師,他遲早要回去的。
盛庭皖:“嗯,好的。”
溫暖給她戴上帽子,與她十指緊扣,“走吧,去前麵看看,好像有雜技表演。”
盛庭皖莞爾一笑:“好。”
兩人像不知疲倦似的,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胡亂瞎逛,一會看看雜技表演,一會看看吟詩作對,一會賞花燈猜燈謎,一會又去護城河放了花燈。
溫暖拿著剛才贏下來的桃花花燈,牽著盛庭皖走在回皇宮的路上。
哪怕夜色已深,鋪滿道路的白雪和天上傾瀉而來的月光交相輝映,襯得眼前人美若天仙。
盛庭皖停下,對上溫暖看過來的視線,緊張道:“今晚月色這麼美,我不想回宮,能不能去你的丞相府,我們一起喝酒賞月好嗎?”
溫暖意有所指道:“隻是...喝酒賞月嗎?”
盛庭皖看著眼前人,紅色的大氅襯的她容貌更加昳麗,那狀似桃花的眉眼風情萬種,勾的人心猿意馬。
她吞了吞喉嚨:“嗯...嗯,喝酒賞月。”
溫暖彎唇:“好。”
兩人轉道回了丞相府,溫暖叫人準備了好酒好菜。
她是故意的,這酒叫做何愁酒,讓盛庭皖尷尬不已,不停地和溫暖道歉,說自己當時太過衝動。
溫暖淡淡一笑:“無事,我隻是覺得這酒好喝,跟陛下給我下藥沒有半點關係。”
盛庭皖:“....”
世人常道,淩相爺小肚雞腸,記仇的很,如今她也算是感同身受了。
何愁酒有些涼,盛庭皖提議要熱熱酒,本來溫暖打算喊嚇人來熱酒,盛庭皖卻拒絕道:“不用,我來給你熱酒。”
溫暖單手支頤,“微臣何德何能啊?”
盛庭皖架起火爐,“朕的淩相爺自然有大能大德。”
她笑她:“既然有大能大德,那陛下隻是用熱酒就給微臣打發了?”
“那相爺打算要什麼?”
溫暖半躺著軟塌上,假意思考實則故意忽視盛庭皖的小動作,“那微臣得好好想想了。”
盛庭皖動作迅速,趁著溫暖沒注意到,把熱好的酒倒入酒杯,遞過去,緊張的聲音都有一絲顫抖,“不如相爺邊喝邊想?”
溫暖看著遞到嘴邊的酒,故意逗她,“陛下如此熱情,讓微臣有些害怕呢?”
“怕什麼?”
“怕裡麵有毒。”
盛庭皖心裡一驚,故作鎮定道:“要是朕真的下了毒呢?”
“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溫暖握著盛庭皖的手腕,喝下這杯酒。
盛庭皖看著溫暖眼角泛紅,眼中泛起水色,宛如桃花綻放,“哪怕這杯是斷腸酒,隻要是陛下親自喂的,微臣自當一滴不剩。”
“好..好喝嗎?”盛庭皖被溫暖蠱惑的渾身發燙顫抖。
她緊張的身體緊繃,心臟狂跳。
溫暖感受著體內湧上的欲望,她垂眸,看著空蕩蕩的酒杯,“陛下,真的下藥了?”
“你...你說過的。”
“什麼?”
盛庭皖暗吸一口氣,將溫暖壓在/塌上,臉色漲紅道:“為達目的,哪怕不擇手段都可以。”
溫暖任由欲望瘋漲,雙眸漸漸充血,吞了吞喉嚨,“陛下,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盛庭皖終於控製不住誘惑,猛地吻上的她朝思暮念。
溫暖眸色一暗,摟抱起盛庭皖,在她驚慌的神情下走向床榻。
她將盛庭皖壓在身下,勾唇一笑,“臣,領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