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比殺喪屍更累的,就是和溫暖上/床。
殺喪屍很簡單,她隻需要持續火力輸出,不一會兒喪屍就能被她烤的外焦裡嫩的。
但和溫暖上/床不一樣。
她控製不住自己的叫喊,聲音又軟又綿,讓她驚訝自己竟然能發出那種令人遐想羞澀的聲音。
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身體軟弱無力,像一灘水,溫暖怎麼撩撥她都能激蕩出一些水花。
明明屋子不大,但是溫暖總能在這小小的屋子裡玩出花樣來。
被頂在牆上、在桌子上、浴室噴頭下、鏡子上.....
桑珥覺得自己快被溫暖玩壞了。
她看著外麵的落日,夕陽無限好,可惜這是第二天的夕陽了。
桑珥無力的躺在床上,身體已經被清洗乾淨,不出意外,洗澡的時候又被溫暖玩了一次。
她就像一個癱瘓的病人,呆呆地看著落日餘暉,不停地深呼吸,把一直不能喘勻的呼吸舒坦地呼了出來。
溫暖洗完澡一出來就聽見桑珥長長地舒了口氣,她按了按眉心,也知道這段時間把桑珥折騰壞了。
隻是那股邪火來得太猛烈了,她一時沒把控住,不知疲倦不知收斂的肆意折磨桑珥。
溫暖覺得自己突然這麼失控,絕對和安閔那個第二代解藥有關係,想著明天去問問安閔到底怎麼回事。
溫暖走到床上,剛坐上去,就看見桑珥身子一繃,她無奈的笑了笑,摸摸桑珥的頭發,語氣裡帶著歉意。
“對不起,我沒控製住,是不是很難受啊?”溫暖檢查過桑珥的身體,除了某些地方有些紅腫以及身上到處都是她咬過,掐過的痕跡,其他的地方也還好。
係統解除屏蔽,一出來就罵溫暖:【你這個畜生!整整三十個小時啊!整整三十個小時啊!幸虧女主這個任務世界的身體強健,不然就會被你這老畜生活活搞死了啊啊啊!】
溫暖尷尬地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想,想來是安閔那個藥發作了,一時沒控製住自己,就....”
係統不停溫暖解釋,一個勁兒罵她【畜生——】
溫暖歎了口氣,將桑珥摟在懷裡,給她揉腰,低聲道:“小耳朵,我錯了,要不你罵我或者打我,都行的?”
桑珥眼神漸漸從失神恢複清明,她機械的轉過頭,沉默一瞬:“...沒事。”
雖然身體疲憊,但她也很舒服。
她看著溫暖的眼睛,可能是因為剛洗過澡,溫暖的眼眸水汪汪的,像山林小溪裡的石頭,很漂亮。
“你為什麼會...那樣啊?”桑珥說不上來,反正她覺溫暖像是失去了控製一樣。
以前她一哭一求饒就得到了溫暖的安撫,哪像昨夜,不管她嗓子哭啞了還是反抗一下都得到了溫暖更加強勢的鎮壓。
那種感覺,桑珥覺得溫暖像是真的要將她吃了一樣。
溫暖聽她嗓子嘶啞,拿過桌子上的水,喂她喝,“可能和安閔給我的藥有關,明天一早去實驗室問問去。”
桑珥喝了兩口,感覺乾啞的嗓子都舒緩了許多,她喉骨滾動,“...還好。”
溫暖把水杯放回去,聽到桑珥說的話,納悶道:“什麼還好?”
“比起上一次試藥,這次你的反應還好。”
溫暖睫毛一顫:“我都把你折騰成這樣了,有什麼可好的?”
“不一樣,”桑珥抬起依舊酸軟的手,摸了摸溫暖光滑的臉頰,“我寧願自己疼也不想你像上次那樣痛苦。”
“那樣的你很無助,我幫不到你。”
“這次的你,我可以幫得到,所以挺好的。”
溫暖神情動容,她眨了眨酸澀的眼,低頭親了一下桑珥,“小耳朵,你對我太好了。”
好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愛你才能對得起你。
桑珥摟住溫暖的脖子,將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你對我好。”
你不知道...你對我有多麼重要,與性命相較,無可比擬。
兩人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毫無雜念,她們沒有說一句話,卻深知對方對自己的情義有多麼深厚。
——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立馬趕到了實驗室去找安閔算賬。
實驗室隻有安閔一人,高正午和褚翰都不在,就連普通的實驗助手都沒有,因為安閔不喜歡做實驗的時候有人在他身邊。
怪咖一位。
安閔看著兩人興師動眾的前來討伐,沒有絲毫意外,反而拿出了第三代解藥,要求溫暖試一試。
溫暖還未開口,桑珥擋在她麵前,警惕的看著第三代解藥,“這次藥效反應是什麼?”
若是還像第一代解藥那樣,她是不允許安閔把這個給溫暖服用的。
安閔很敏銳的察覺到桑珥有些站不穩,挑了挑眉:“第三代解藥的藥效反應很輕微,不會讓你難做的。”
桑珥沒懂安閔的話外之意,溫暖卻立刻了解。
她將桑珥拉到身後,拿過安閔手中的白色膠囊,“所以你早就知道第二代解藥的藥效反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