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罪臣是放肆,”掌下細膩滑嫩的肌膚讓溫暖愛不釋手。
她垂首,親了一下蕭楚俞的嘴唇,“畢竟昨晚罪臣做了太多放肆的事情,夠陛下砍我好幾次頭了。”
蕭楚俞擰眉:“把你的手從朕的屁/股上拿開。”
溫暖把手放在她的後腰上,悻悻道:“哦。”
袁奇將浴桶拿進殿內,倒好熱水和花瓣,宮人們全程沒敢抬頭。
他俯身退到門邊,“陛下,顧小將軍,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奴就在門口候著。”
“好的。”溫暖看袁奇關好門,將被褥拿開,抱起赤身裸體的蕭楚俞走進浴桶裡。
蕭楚俞窩在溫暖的懷裡,任她清洗自己的身子。
“罪臣看看好沒好點?”
蕭楚俞咬住嘴唇,聲音嘶啞道:“你...你輕點...”
指腹上的繭子太過粗糙,觸碰時總帶著異樣的快感和隱晦的刺激,讓蕭楚俞有些羞恥難耐。
“嗯,”溫暖收起手,“還好,隻是腫了些,一會上點藥就好了。”
溫暖覺得蕭楚俞今天可以休息一天,一天不上早朝也不耽誤事,明安國也不會因此覆滅。
“陛下,今日還是彆去上朝了吧?”
“朕能去。”
蕭楚俞覺得自己好些了。
“陛下確定?”
“唔...”蕭楚俞咬牙道,“給朕拿出去...”
“彆去了,好不好?”溫暖下巴蹭著她的肩膀,語氣嬌軟,“罪臣一個人待在殿內著實無聊,陛下每日去上朝,早朝結束後又去處理政務,直到入夜陛下才回來,罪臣儼然覺得自己像一個深宮怨婦一樣,一直等著陛下回來寵幸罪臣,好生無趣啊。”
係統:【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你就是深宮怨婦。】
“....”溫暖白了一眼係統,繼續蹭著蕭楚俞,“陛下...”
這一聲陛下叫的宛轉悠揚,聽的蕭楚俞虎軀一震。
“....行了。”蕭楚俞轉了身,靠在另一邊的浴桶邊,上下打量著溫暖。
她嘴角含笑,看起來壞壞的,濕透的內衫貼在她身上,姣好的弧度展現的淋漓儘致,雖然身上還有的傷痕,但不管是看起來還是摸起來都已經淡化了很多。
“為何你身上不能留下疤痕?”蕭楚俞看著溫暖鎖骨上的咬痕,明明昨晚她都要咬出血了,可今日那咬痕就已經淡的快要看不見了。
不管她怎麼在顧溫暖身上留下各種痕跡,最終都會消失不見。
溫暖一愣,“你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她”好像很想她在身上留下痕跡,每個世界的“她”都是如此執著,但她的身體過於奇特,恢複能力特彆好,不管多嚴重的傷痕,好好調養的話基本都不會留下疤痕,唯獨尤佳宜那個世界,被自己做出來的特製煙給燙壞了,留了一個細小的疤痕,但是幾乎是看不見的。
溫暖有讓係統檢查過自己身體的這種特殊性,係統得出的結論是她自身因素導致的,主要誘導因素是溫暖深層意識中是否想要在身上留疤所導致的。
溫暖聽的稀裡糊塗,總覺得係統在忽悠她,後來係統拿出了很多證據來證明它的真實性和可靠性。
為什麼尤佳宜那個世界的煙疤可以留下,是因為溫暖利用那個疤痕想要博取尤佳宜的同情,所以大腦深層意識捕獲住這個想法,致使煙疤存留。
而溫暖大腿根上的紋身亦或是胸口上的“玫瑰”,其本身的特殊性再加上溫暖不願意消除,所以也留在了溫暖的身上。
由此得出,隻要溫暖想要留下疤痕,也是可以留住的,隻要意識夠深刻,執念夠堅定就可以留下。
溫暖從浴桶走出來,從床上拿過一個盒子,遞給蕭楚俞,“給你。”
蕭楚俞頓了頓,接過盒子,“這是什麼?”
“生辰禮物。”
蕭楚俞眼睛一亮,她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個木質發簪,看材質是梨花木,頂端雕刻的一彎明月,樣式新奇,很有特色。
“這是你親手做的?”
溫暖點頭道:“嗯嗯,喜歡嗎?”
蕭楚俞看著材質有些熟悉,她沉思片刻,“這簪子所用的梨花木不會是中明殿原本四分五裂的桌子吧?”
“....”溫暖尷尬撓頭,“陛下也知道罪臣身無長物,也隻能就地取材給陛下做禮物,禮輕情意重嘛。”
蕭楚俞看著發簪,“為什麼送朕發簪?”
“陛下不如猜猜?”
“你放在床頭,是打算用它來行刺朕嗎?”蕭楚俞故意道。
這發簪尾端鋒利,輕輕一按就可以在掌心留下痕跡。
溫暖心累,歎了口氣,握住蕭楚俞的手腕,將發簪抵在胸口,“陛下不是想在罪臣身上留下痕跡嗎?不如試試用罪臣送給陛下的發簪,隻要陛下捅進來,罪臣敢保證,這次一定如陛下所願。”
蕭楚俞瞳孔一顫,“你什麼意思?威脅朕?”
“是不是威脅,陛下可以試試?”溫暖用力,將發簪刺入肌膚,鮮血順著發簪染了蕭楚俞的指尖。
蕭楚俞甩開溫暖,驚惶道:“你瘋了,顧溫暖!”
“蕭楚俞,你快逼瘋我了。”溫暖將她扯入懷裡,抱緊,“你信我,我不會離開皇宮,不會離開你,就算是死我也死在你身邊。”
“信我,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