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沂川懵懂的看著席臣,“什麼?”
席臣幫蔣沂川擋了一下,無奈道:“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蔣沂川反應過來,看著被拽出來的衣角,立刻收拾了一下。
她神色恢複如常,仿佛剛才羞澀不已的人不是她一樣,“謝謝。”
關於進攻的教學,溫暖就沒有找蔣沂川,反而將視線落在了席臣身上。
“這位同學,和老師配合一下吧。”
“……”席臣突然覺得他今日不能活著從台上走下來了。
果然——
眾人看著席臣宛如一個輕飄飄的蘆葦,在溫暖的手中來回翻動,一會被溫暖踹到台角,一會又被溫暖摔在台中,一會又被溫暖反手遏製在台上無法反擊,剛想求饒卻被溫暖一拳打到說不出話來,隻能蜷縮在台上哼哼唧唧。
眾人齊齊咽了口吐沫,瞪大雙眼,張大嘴巴。
他們看向溫暖的眼睛裡都帶著崇敬和懼怕,而看向台上趴著的席臣時,眼睛裡都是同情和可憐。
“啊,穆老師,你的手背流血了。”
快要被打死了的席臣:“……”
沒有人打算管管他嗎?
蔣沂川看著溫暖的手背被席臣衣服上的金屬扣劃破,還流血了。
她立刻跳上台,緊張的看著溫暖手背上的傷口,緊張道:“……疼嗎?我帶你去看校醫。”
席臣:“……”
他才是應該看校醫的吧?
有沒有人管管他?!
溫暖笑了笑:“沒事,來幾個學生,把這位席同學帶去校醫室,喝點營養液,休息一下。”
“好的,老師。”
上來五六個alpha和beta將席臣抬走,席臣心累不已,最終無奈昏過去了。
“穆老師,我帶你去校醫室看看吧?”一個omega擔心道。
“穆老師,我家開了一個醫院,我帶你去找我的爸爸看一看吧?”一個beta積極道。
“穆老師,我家的私人醫生醫術特彆好,絕對讓你不留疤痕的。”一個alpha建議道。
……
溫暖感覺抓著自己手腕的手越來越緊,那力度根本無法忽視。
她看著垂首不說話的蔣沂川,一一婉拒:“不用了,一點小傷,謝謝大家擔心,下一節課快要開始了,你們先去上課吧。”
眾人見溫暖都拒絕了他們,便沒有過多強求,一個個留戀不舍的離開了格鬥室。
蔣沂川剛要離開,手卻被人握緊。
“這位同學去哪裡啊?”
蔣沂川低著頭:“去上課。”
“同學打算把受傷的老師扔在這裡不管了嗎?”
她低聲:“老師不是說……沒事嘛。”
“那這位同學打算把受傷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扔在這裡不管了嗎?”
蔣沂川瞳孔一顫,轉過身,看著已經快要凝血的傷口。
“…我還有課。”
溫暖噘嘴,可憐兮兮的看著蔣沂川:“小川川,人家好痛啊。”
“…課不上了。”
蔣沂川拉著溫暖往外走。
溫暖看著方向不是去校醫室,也不是出校門的。
“我們去哪裡?”
蔣沂川沒有說話,帶著溫暖左拐右拐的走進了一件器材室,地理位置很偏僻,但是屋內很乾淨,像是有人特意打掃過的。
溫暖想起來這裡是蔣沂川的小基地,一個廢舊的器材室,以前蔣沂川進入發熱期的時候就會在這裡待著,躲避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坐一下,我給你上藥。”
溫暖坐在墊子上,看著蔣沂川從一個破舊的櫃子裡拿出醫藥箱走來。
“這是你的秘密基地?”
蔣沂川拿出棉簽和藥水,聽到她的問話,點頭:“嗯嗯。”
溫暖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給她上藥,“小川川不開心了。”
棉簽一滯,蔣沂川搖頭:“…沒有。”
“小川川,你說慌的時候會停頓一到兩秒。”
蔣沂川咬唇:“有點。”
“為什麼不開心?”
“一些小事。”
“格鬥輸給我了?”
蔣沂川搖頭:“不是。”
溫暖一直都很厲害,幾乎沒有人可以單槍匹馬打贏她,不然惡鬼強盜團怎麼會被她搞得頭疼腦漲的。
“那是我摸你讓你不開心了?”
蔣沂川臉一紅:“不是。”
“那是我太受歡迎讓你有危機感了?”
上藥的動作短暫的停了一下,蔣沂川剛想否認,溫暖的聲音便在上而響起。
“小川川,你說謊話會被我發現的。”
她勾起蔣沂川的下巴,“所以是不是這個原因讓我的小川川生氣了?”
蔣沂川抿唇,點頭道:“對不起。”
她太自私了。
溫暖滿意地笑了笑:“這有什麼對不起,我是你女朋友,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
“你不想我和她們走太近,是可以的。”
“你不想我對他們笑,也是可以的。”
“不管你對我提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
蔣沂川眼裡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她將頭發拉開,露出腺體。
“那...我想讓你標記我,可以嗎?”
“永久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