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racle〕的演唱會的場地在京城的國家體育場裡,舉辦時間是12.31日。
演唱會一經售票,十萬張票,五分鐘之內全部售空。
周昊看到這樣的結果,每天不是在笑的合不攏嘴就是不停地怒斥溫暖懶懶散散,沒有上進心。
翟意看溫暖一臉疲憊的走進練習室,笑道:“又被罵了?”
“自打我搬出宿舍,他隻要看見我就得罵我一次,”溫暖掏掏耳朵,“我都習慣了。”
“這次他罵了你整整一下午,你又哪裡惹到他了?”
溫暖早晨剛回宿舍練習,周昊中午來的,一見到溫暖,照常慣例,拉著溫暖就進了會議室對她進行口頭教育。
一般也就半個小時就會放溫暖出來繼續練習,這次卻在會議室裡待了整整一下午,期間還有各種怒吼和咆哮傳出來,弄得翟意三人人心惶惶。
“對啊?你又哪裡惹到周哥了?”從薈湊過來,好奇道。
安斯雅也湊上來,“我們都聽到周哥吼你了,你又背著我們乾什麼事了?”
溫暖看著她們,勾了勾手指。
三人順勢湊個上去,四個人頭靠頭,聽著溫暖說著讓周昊狗急跳牆的事情。
三人一聽,齊齊大喊:“臥槽——”
溫暖聳聳肩:“就是這個。”
從薈深呼吸:“你牛逼!”
安斯雅抵腮:“你清高!”
翟意無奈道:“你真不要臉。”
溫暖:“....”
這怎麼還人身攻擊呢?!
周昊在會議調整了一下,走出來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一眼溫暖,跺了一下腳,憤憤離開了宿舍。
溫暖收下周昊充滿憤怒和無奈的眼神,喊過來從薈:“我寫了一首歌,你幫我看看唄。”
從薈驚訝了一下:“你還會寫歌?”
“看你寫多了,我就自己嘗試了一下。”溫暖摸摸後腦,“我也是第一次,你幫看看哪裡不好,需要改改?”
從薈接過,調笑道:“怎麼?打算演唱會中的個人表演上唱這個啊?”
“不過你不是打算要做那件事嗎?你要雙管齊下嗎?”
“嗯嗯,兩者也不耽誤。”
從薈給溫暖豎起大拇指,看向溫暖寫的歌曲。
溫暖緊張的站在一旁,看從薈的神色從一開始的笑臉變成現在的凝重。
她擔心道:“怎麼了?是寫的太差了?”
從薈搖頭歎息道:“你真沒學過作曲作詞之類的嗎?”
溫暖納悶搖頭道:“沒有。”
“那你真的太有天賦了,你這首歌寫的太好了,”從薈雙眼亮晶晶,“你能現在給我唱唱嗎?”
雖然她自己可以哼唱出來,但她總覺得這首歌隻有溫暖可以唱出意境來。
這首歌像一首情詩,古老悠久,仿佛輾轉了上百年才慢慢書寫完成。
搭配上溫暖那沉磁的嗓音,必定婉轉動人,沉重悠久。
溫暖拿回,“那不行,這個首歌我要唱給她聽得。”
從薈噘嘴:“切,矯情。”
溫暖見從薈這麼認可這首歌,放下心來,“行了,我先回家吃飯了,明天我再來練習。”
從薈道:“那明天練練這首歌的曲子吧?”
溫暖唱不了的話,她們可以先彈奏一下嘛。
溫暖看穿了從薈的小心思,嘴角拉直:“我也做好了伴奏,到時候直接播放伴奏就行了,就不勞煩您們了。”
從薈:“....”
靠,真奸詐!
翟意走上來,“她寫了什麼?”
她也是聽了個大概。
從薈摸著下巴,一臉深沉道:“她的心動。”
翟意:“....”
啥玩意?!
——
溫暖剛走到樓下,看著自家廚房的窗戶開著,飯菜香順著風飄到她的鼻尖。
她加快腳步跑到五樓,結果在門鎖上費了一些功夫。
溫暖好不容易打開房門,埋怨道:“小景,明天我找個鎖匠,咱們把這個破鎖頭給換了吧?”
伊景從廚房探出頭來,笑道:“好。”
“今天練習的怎麼樣?周昊還罵你嗎?”
溫暖脫掉沾雪的外套,走進廚房,抱住伊景,“練習的挺好的,周昊罵我已經成為了每天必備的項目,我都習慣了。”
“周昊也是好心,想著你在宿舍住能和隊友多多交流。”
伊景走到水池,溫暖不撒手,也跟著她挪到水池邊。
“不用交流,我們四個人的默契還是可以的。”
溫暖看著砂鍋,聞了聞:“裡麵燉了什麼?好香啊。”
“排骨玉米湯,給你補一補,你最近都瘦了。”
演唱會沒剩幾天,溫暖還為她搬了出來,天天家裡宿舍兩頭跑,一練習就是一天,都瘦了很多。
伊景打開砂鍋,舀了一勺湯嘗了嘗,“好了,可以吃飯了。”
溫暖撒開伊景,開始端菜上桌,“我沒感覺我瘦了啊。”
她最近被伊景養的白胖白胖的,每天吃著伊景做的飯菜,晚上還能跟伊景互動一下,小生活彆提多美滋滋了。
“你的腰都瘦了一圈,我都感覺出來了。”伊景摸了摸溫暖的腰,“你看,我一抱你,多出一掌的距離。”
“有嗎?”溫暖自己摸了摸,“我這是練肌肉,你看,我都有腹肌了。”
伊景看著溫暖拉起衣服,肚子收緊,果然有幾塊明顯的肌肉塊。
“看,這都是和你在一起的戰果。”
伊景納悶道:“我又沒讓你運動增肌?”
溫暖不懷好意的勾唇:“怎麼沒有,我們每天晚上不得運動幾個小時才睡覺嗎?”
伊景臉一紅,白了一眼溫暖,“要你這麼說,我也該有腹肌了。”
“那不一樣。”
“哪不一樣?”
溫暖故意看了看手指,認真道:“畢竟出力的是我嘛。”
“....”伊景懶得和溫暖繼續無下限,“吃飯吧。”
溫暖擺好碗筷,看著沙發上的禮盒,納悶道:“小景,家裡誰來過?”
伊景道:“李秘書來過。”
“讓你回公司?”
伊景點頭道:“嗯。”
都是譚義平的說客。
溫暖坐下,看著伊景,“你怎麼想?”
伊景給溫暖盛了一碗湯,“我想陪著你。”
“除了陪著我,你還想做什麼?”
伊景頓了頓,看著溫暖。
想和你結婚,然後永遠在一起,直到白頭,直到死亡。
伊景心裡道。
溫暖見伊景不說,自己主動開口道:“你其實很有經商的天賦,以前在學校,成績也是名列前茅,備受老師誇獎。”
伊景垂眸:“我成績沒你好。”
每次溫暖都是第一名,她第二名。
溫暖笑了笑:“可是我經商沒天賦啊,要是菲力在我手裡,我肯定會把它弄得破產。”
“但你不同,三年期間,你做上了菲力總裁的位置,公司上下無一不崇拜你的魄力和決斷,不管你是因為想要查清父母死亡的真相還是被譚義平逼迫上位,這三年來你對菲力真的是毫無感情嗎?”
伊景沉默不語。
溫暖握著伊景的手,溫聲道:“我知道譚義平找了很多人勸你回去,也給你打了很多電話讓你回家,你都故意不接,故意忽略,但我知道你還是擔心菲力的,擔心你這世間裡最後一位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