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和尤佳宜的婚禮已經定了時間,七月初七。
七夕節,寓意長長久久。
婚禮的事宜由許家人安排,直接在上泉島舉辦。
婚禮邀請的人有很多,各個行業的精英都有參加,光是媒體就有幾十家,準備現場直播這場盛大又夢幻的婚禮。
隻要與尤佳宜合作過演員、歌手或者導演,溫暖都發了請柬,也算是給尤佳宜以後的演藝事業多積累一些人脈。
雖然溫暖覺得尤佳宜最大的人脈和背景是她,但她也不妨礙尤佳宜開拓交際圈。
婚禮舉辦三天兩夜,上泉島仿佛沒有黑夜降臨似的,勁歌熱舞,歡歌笑語充斥著上泉島每個角落。
這兩天,光是婚紗尤佳宜都換了十幾套,每次換婚紗換妝造都把尤佳宜累的昏頭轉向的。
而溫暖穿完婚紗後就是一套白色的西服裙貫穿這場婚禮盛典,寬鬆便捷又灑脫慵懶。
一場婚禮下來,兩個人累得精疲力儘,都沒有力氣搞事情,躺在婚房裡的大床就睡了個昏天黑地。
外界對於兩人這場盛大的婚禮給了一個非常大氣的稱呼。
——令人震驚咋舌曠世婚禮。
溫暖摟著尤佳宜,躺在鬆軟的大床上,嗤笑道:“這稱呼,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尤佳宜打了個哈欠,起身,伸了個懶腰,“這場婚禮大家都玩瘋了。”
溫暖看著尤佳宜光滑的背脊,湊上去,親了一口:“確實,都耽誤咱倆乾正事了。”
尤佳宜被溫暖壓著趴在床上,“你還有力氣?”
“乾/你的力氣還是有的。”
溫暖嘴角一勾,“怎麼……不信?”
纖細的手猛地抓皺了床單。
尤佳宜表情一凝,深深地喘了口氣:“你讓我再……”
“休息”這兩個字到底沒說出來,溫暖不會給她喘息的機會。
最起碼,她們的新婚之夜得補回來。
等尤佳宜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都亮了,而身邊的人卻不知道哪裡去了。
她艱難起身,拿起一件裙子套在身上就走了出去。
一出門,她就看見沙灘上,溫暖對麵的兩個人,像是散發著光芒。
“稀客呀?”
溫暖還在睡,突然聽到了一絲奇怪的電流聲。
作為任務者,她很熟悉這個聲音。
她放好尤佳宜,穿了件衣服走出來,意料之中的見到了兩位“熟人”。
燕茴偏頭看了眼樓梯上的尤佳宜,見她安安穩穩的站在外麵,看向溫暖的眼神充斥著嫌棄和鄙夷。
“你這不行啊?”
新婚之夜竟然能讓自己的愛人走下床?!
以後彆說認識她。
溫暖知道燕茴說什麼,她反嗤一聲:“你當誰都跟你一樣不做人呢?”
燕茴聳肩:“說再多也隻能證明你不行。”
溫暖給她了個白眼,看向主神,“佳宜的事,多謝主神慷慨。”
十個世界的記憶都還給了尤佳宜,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阻礙,她們無畏而自由的相愛著。
音莘淡淡一笑:“算是你的新婚禮物。”
“你不謝謝我?”燕茴湊上來。
溫暖嗬嗬一笑:“謝——謝。”
這句道謝說的生硬極了,絲毫聽不出一點感謝的意思。
“真的感謝你們。”尤佳宜走過來,“主神大人,主君大人。”
燕茴看著尤佳宜,揚起嘴角,擺手道:“不客氣。”
“你看看人家多麼真誠,你在看看自己,”燕茴撇嘴,“嘖嘖...”
溫暖白眼翻給她,看向音莘,“主神大人,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音莘牽起燕茴的手,莞爾道:“好。”
“那我來下廚。”尤佳宜自薦道。
對於主神大人的恩情,她也就能拿出自己比較好的廚藝了。
“好,”音莘拍了拍尤佳宜的肩膀,頷首道,“麻煩了。”
尤佳宜感覺身體突然輕鬆了起來,剛才的疲憊和不適都煙消雲散。
溫暖看了眼尤佳宜,揉著她的腰,以為她還難受呢。
“還疼?”
尤佳宜搖頭,看著音莘的背影,“主神幫我緩解了。”
“好,走,我陪你去做飯。”
“嗯。”
燕茴和音莘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等開飯,溫暖幫尤佳宜打下手,做了六道菜,葷素搭配,色味俱佳。
“嘗嘗,我老婆做的菜很好吃的。”溫暖自豪道。
燕茴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到音莘碗裡,聞言道:“那我得好好嘗嘗了。”
音莘吃了一口:“確實不錯,很好吃。”
“謝謝。”尤佳宜靦腆一笑。
“說的是實話,你做菜真的不錯。”燕茴本就是個愛吃的主,尤佳宜做的六道菜都很符合她的胃口。
溫暖嫌棄道:“你先把嘴裡的飯咽下去再誇吧。”
音莘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燕茴嘴角的湯漬,“慢些吃。”
燕茴點點頭:“嗯嗯。”
六道菜,四個人吃,大多數都進了溫暖和燕茴的肚子裡。
最後一塊糖醋排骨,兩雙筷子在盤子裡搶得熱火朝天。
“放手,我先夾到的!”燕茴惡狠狠道。
溫暖不相上下:“你放手,我先夾到的。”
“我筷子明明比你早一秒碰到排骨的。”
“胡說八道,這塊排骨明顯更靠近我一些。”
“你那是作弊,故意往自己那邊挪。”
溫暖握緊筷子:“難道你沒有往自己那邊挪嗎?”
“你放手!”
“你先放!”
“放手,這塊是我的!”
“滾蛋,這快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