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氣哼哼的去衛生間洗漱。
洗漱完後,顧逸寒已經將早餐都準備好,簡單的白飯和一些小菜。
“過來把紅糖水喝了。”
顧逸寒將紅糖水遞了過去,帶著滿滿愛意的紅糖水就隻被夏柳喝了一半。
“不喝了,一肚子都是水,我餓著呢。”
夏柳把碗放回桌上,喝這種東西她以前就算經痛也隻會喝那麼一兩次,因為沒有人熬給她喝。
顧逸寒包含深意的看了看夏柳,“我喂你。”
“什麼?”夏柳還沒聽清顧逸寒的話,就被吻上了,顧逸寒含了口紅糖水,直接送到夏柳的口中,兩隻手還固定著她的腰和頭,不讓她動。
喝完紅糖水後,顧逸寒又難舍難分的親了夏柳好大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她。
“顧逸寒,你又耍流氓。”
“誰讓你不喝完。”
“還是我的錯了?”
“不是,是我給你熬的太多了,肚子裡麵沒有盛飯的空間了。”
早上兩個人膩歪完後,夏柳就在顧逸寒的提議下準備好錄音筆後就把喬嫣然給約了出來,以道歉的名目。
“夏柳,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你害得我丟了跟阿彥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蛇蠍心腸?”
喬嫣然瞪著雙眼恨不得掐死夏柳,漂亮的臉開始猙獰起來。
夏柳冷著臉的瞧著喬嫣然,“喬嫣然,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孫彥的吧?你之所以上次約我出來,根本就不是為了什麼田青青的事,而是為了借我的手除去那個孩子,……然後嫁禍給我?對嗎?”
喬嫣然有一瞬間的慌張,“夏柳,你在胡說。如果不是你推了我一把,我會落得連孩子都沒了的下場嗎?你竟然還敢在這裡不知悔改,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以你謀殺的罪名告你,你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