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寒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真的?”
“還能騙你不成?”夏柳翻了翻白眼。
顧逸寒一下子把夏柳抱了起來,興奮的說道:“太好了,終於有一個人是真正的屬於我了。”
夏柳:‘這話說的,怎麼感覺好像這隻牛郎是找不上媳婦來的似的。’
次日清晨,當第一抹陽光照到顧逸寒臉上時,顧逸寒恍的睜開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還在熟睡當中的夏柳,伸手把被子給她往上扯了扯,然後去了浴室洗漱。
夏柳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翻身,指尖傳來被子的涼度,夏柳閉著眼皺著眉,然後驀然睜開眼,“顧逸寒?”
顧逸寒聽到聲音走了出來,嘴邊還有些牙膏的泡沫,“柳柳,怎麼了?還早,再睡會吧。”
夏柳狂跳的心看到他安定了下來,委屈巴巴朝他走過去的道:“我還以為你跑了。”
顧逸寒一頭霧水,“我跑什麼?”
夏柳抱著他精壯的腰,悶悶道:“不知道,剛睡醒可能睡懵了。”
顧逸寒摟著她,“那再去睡會兒,現在才六點半,待會十點去民政局。”
夏柳嗯了聲,然後轉身回臥室睡了一會兒回籠覺,馬馬虎虎間隻感覺顧逸寒從背後抱住她,然後開始涼涼的薄唇不斷落在她的後背,惹的夏柳開始顫栗,嘴裡哼哼的道:“彆鬨了,顧逸寒,待會還要去民政局呢。”
顧逸寒呼吸有些亂,他回來的這兩天都都沒有跟她做,因為背後有傷,他身上槍傷的傷疤也很明顯,所以每次顧逸寒隻能儘量避免夏柳摸到那個槍傷得疤痕。
現在後背還沒好,夏柳又喜歡抓他背,很容易被發現,所以這幾天他都是親親抱抱安慰一下自己的。
“柳柳!”
“嗯,顧逸寒!不許亂摸了,你要乖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