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點點頭,聲音很低落,“你做軍人,身上這麼多傷,都是執行任務留下的吧?”
“嗯,國內比較難處理的販毒集團和一些非法造槍械的都需要我們過去,對方也不是吃白飯的,都是一些經過訓練不怕死的亡命歹徒,其實我們軍人犧牲的也很多,我這算是好的。”顧逸寒不知道夏柳想知道什麼,隻是如實的說了。
夏柳突然控製不住,哭出聲,她接受不了自己跟顧逸寒在一起這麼久竟然神經大條的沒發現他身上的這些傷。
就算顧逸寒故意隱瞞,可是,她還是沒能及時發現,她在想,當時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毅力支撐著這份疼痛,還在為她沏茶做飯,甚至為了怕她起疑心,還隱忍著疼痛和她親密。
“那你上次說回去一趟,到底去乾嘛了?我想聽實話。”夏柳數度哽咽,揚著頭看著給她擦眼淚的顧逸寒。
顧逸寒低頭親了親她,把她抱進懷裡,“上次我也是去執行任務了,腹部的這個槍疤就是上次留下的,我沒接電話那幾天,都在執行任務,後來昏迷一醒來,就跑回來找你了,那時候,確實讓你擔心了。”
夏柳眼淚簌簌的往下掉,聲音跟蚊子一樣細。
因為心頭哽的讓她發不出聲,跟什麼東西壓住她一樣難受,“你也知道......啊!你理解不了........我那時候的心情。”
顧逸寒拍了拍她的背,夏柳的反應是他沒預料到的。
他以為她會生氣,不理他好幾天,卻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暖心的關心自己的身體。
要是知道這麼善解人意的柳柳,他也犯不著每次做的時候都藏著掖著,有時候還要關著燈,怕她發現。
夏柳趴在顧逸寒的肩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邊惱著顧逸寒,一邊感傷心疼這個男人。
其實,她本來哭的差不多了,誰知道,她一哭就停不下來,就是想哭,就是莫名的心疼他。
顧逸寒看著夏柳委屈巴巴的模樣,有些心疼,“好了,咱們不哭了,好不好?今天是挺好的一個日子。”
夏柳拿著抽紙擦了擦淚痕,聲音恢複平靜,“好,那我不哭了,顧逸寒,那你不回部隊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