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讓夏柳有些淚目了。
今天是尚甜瑞的生日,卻也是她離開大家的日子。
這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顧逸寒攬著夏柳的肩膀,看向向陽,“節哀順變,我想尚小姐最想看到的就是您身體健康。”
向陽點了點頭,看著他們勾了下唇,“沒想到你們走在一起了,你們兩位的父親,以前可是很好的朋友呢。”
父親?
顧逸寒和夏柳都是微微一怔,都難以置信的望向對方,這個消息還是第一次聽到。
……
回去的路上,夏柳陷入悲傷之中,靠在顧逸寒的肩上,看著車窗外的雨勢越來越大,握著顧逸寒的一隻手尋找安全感,“怎麼會這樣呢?幾天前,我還見到了她。”
顧逸寒低眸看著她的小臉,知道她是個無比心軟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尚小姐病了很多年了,現在走了,也不用受那麼多的痛苦了。”
有的時候,比起痛苦的活著,倒還不如死了,至少,身體解脫了。
夏柳想到那天尚甜瑞渾身插滿管子的樣子可以理解顧逸寒說的話,但理解和接受還是兩碼事,沒想到她第一次特殊的客人,就這樣離開了……
人生,真的說短暫就很短暫了。
顧逸寒看向窗外,他現在注意力不是在尚家小姐身上,而是,爸爸為什麼和夏柳的父親認識,而且聽尚陽的話,他們似乎還很熟悉的樣子。
可他從未聽說過家裡有什麼姓夏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