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芙恍然大悟的張了張嘴，隨後輕輕一笑：“那照你這麼說的話，睡過抱過，熟悉對方的身體就算男女朋友了，那你的女朋友可真多，以前在床上被你折磨的進醫院，不行的還有搶救過的，甚至有兩個過去的，這些都是你的女朋友？”
柯遠臉色微微一變，對上她犀利的眼神移開了視線，有些無措的坐在了她麵前的茶幾上，“那都是以前，再說那些女人是什麼身份，你還不清楚？芙芙，你很在乎這些？可我記著你一點也不在乎，我每次帶女人回去你都不說什麼。”
“我隻是你一個下屬，和她們一樣是你的玩物，有什麼資格說你。”蘇芙清淡的開口，眼底卻有著小小的失落劃過，但這種情緒也沒有在她的臉上停留太久，“對了，我能問，你為什麼那喜歡折磨女人？”
像他這樣，說起來都有些心理變態了。
為什麼？
柯遠眼中閃過一絲畫麵，雙手垂在腿間微微交叉在一起，目光一時有些閃躲，還不是為了讓那個老頭子更相信自己。
“能有什麼，覺得開心而已。”
蘇芙眨了眨眼，盯著他的眼睛看，“那你不覺得，你需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嗎？”
沒有一個男人，真正的熱愛……那樣去折磨一個女人。
柯遠不滿的蹙了下眉，“你覺得我心理有病？我最近折磨你了？”
蘇芙沒有繼續開口，她想說，他之所以沒有折磨，是因為沒辦法回去彆墅那邊，沒有工具吧。
柯遠猛地站起身走到了窗邊站著，過了許久才說出一句話：“我爸以前，很喜歡那樣對待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