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寒隻是輕輕的勾了下唇,端起一旁的檸檬水喝了一口,“之前說好十點回去的,不告訴她會擔心。”
方安桐喝得有些醉了,即使沒喝多少,趴在桌子上眼含淚珠,“好羨慕你們啊,其實我也想有個幸福的家庭……最好彆像我爸媽那樣,明明離婚了,出了家門卻還是很恩愛的樣子,演技比我都好。”
在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娛樂圈,她比誰都想要擁有一個愛自己,包容自己,且可以給自己一個家的男人保護著她。
讓她不必每天帶著這些麵具,做最真實的自己。
顧逸寒看著她迷離的雙眼,微微抿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幸福需要自己去爭取,你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相同的感情,這和你的工作是一樣的,你想要得到什麼樣的成績,就要付出多少的努力,沒人願意單方麵不求回報的付出。”
這些道理,方安桐應該比誰都好。
閉了閉眼,方安桐不認同的直起身子,哭著說:“你是說我對陸戰不好,所以他走的嗎?”
顧逸寒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這些事情,但還是理智的勸導:“你可以自己審視一下自己做過的事情,再來問我這句話。”
方安桐擦了擦眼淚,“是,我是不溫柔,我任性,大小姐脾氣,他還說我把他當成保姆一樣使喚!可是我就是這樣的人啊,他喜歡的難道不是這樣的我嗎?難道你對夏柳那麼好,夏柳也是對你相同好嗎?她不會任性,不會和你吵架嗎?那如果一旦這種事情發生,你就會離開她嗎?”
麵對她這樣的說話,顧逸寒應該不能這麼肯定的回答,可是一想起夏柳經常生氣而氣鼓鼓的小臉,寵溺的彎了彎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