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葬禮現場回去的路上,夏柳頭抵在車窗上,看著外麵的細細小雨沉默著。
顧逸寒看了她一眼,低沉的開口:“在想什麼?”
夏柳動了動眼眸,看向他輕輕的歎了口氣,“在想安南和楊晨諾,他們還沒有領證,現在阿姨去了,你說他們還能繼續嗎?”
本來就是為了阿姨才倉促決定的結婚而已。
顧逸寒一向冷靜理智,何況和這兩個人沒什麼交集,了解的實在是太少,隻能客觀的說:“既然辦了婚禮,那麼就是結婚了,至於到底決定要不要繼續過下去,是他們應該考慮的問題,我想最近一段時間,他們應該是沒事的。”
“為什麼?”夏柳不懂他說的話,現在阿姨都去世了,怎麼就沒有問題了?她怎麼覺得問題大大的。
“你傻嗎?現在他母親剛剛過世,陷入悲痛之中,肯定不會考慮這個的,至於你這個閨蜜,安南,她喜歡這個小子,甚至不顧一切的喜歡,她是不會輕易放棄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顧逸寒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說得是真理,讓夏柳一時無法反駁。
但還是伸手推了他一下,“不許這麼說安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我沒錢的時候,都是她一邊上學,一邊打工給我買好吃的,我們的革命友誼可是很深厚的!”
她不喜歡顧逸寒好像把安南說的很有心機的樣子。
顧逸寒無奈的點了點頭:“好,我不說了,說實話你還不愛聽,不過我很好奇,她既然明明知道楊晨諾喜歡你,為什麼還能和你做這麼多年的朋友?”
這個,顧逸寒一直覺得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