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芙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麵色無常的回頭看向他，“怎麼了嗎？”
柯遠看著窗外沒有移過視線，握在她手腕上的手緊了緊，低聲問：“這些年跟我在一起，”他頓了頓，側眸對上她清冷的眼眸，“很辛苦嗎？”
蘇芙的心緊了緊，微微咽了下口水，“是，很辛苦。”
柯遠眉心微微一沉，頓時鬆開了她的手，“我對你不好？”
“你對我好嗎？你對我的好，隻是在你情緒比較好的時候，還有今年。”蘇芙實事求是的開口，望著他還很虛弱的臉色，“或許你根本就不喜歡我，我說過了，隻是你忽然放棄了一直以來喜歡和執著的那個人，所以繼續填補內心的一個空缺罷了。”
柯遠忽然一笑，眼底帶著幾分自嘲，“所以，我說要和你在一起，你從來都沒有當做我是認真的？”
蘇芙眼眸微微一暗，輕輕的移開了視線，狠心的開口：“是。”
柯遠情緒瞬間在眼中崩塌掉……
蘇芙沒有繼續說些什麼，轉身離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柯遠沙啞的聲音傳來：“你沒有說過不是嗎？”
蘇芙微微一頓，側眸疑惑的看向他：“什麼？”
柯遠對視著她的雙眼，“你從來都沒有說過不喜歡我，在我們相處的六年裡，你從來都沒有說過，甚至我要求和你正式的在一起，你也沒有反對過不是嗎？”
她從來都沒有和他表達過她心中的想法，他以為她都是接受的，並且喜歡跟在他的身邊處理任何事情。
這下，沉默的是蘇芙。
她說不出任何話來，心中堆積的情緒好像此時都在湧動，但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