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益恒凝神坐在那分析著,“你想想看,我當初遇到小白的時候,她多狼狽?而且醫生都說了,她是遭遇了重創之後,發生了不能接受的事情,所以自我選擇了失憶,回到了自己覺得最快樂的時光,所以她一定和方家發生了什麼,如果我貿然讓他們見麵,說不定會害了小白。”
萬一她變成這樣,就是跟方家有關呢?
夏柳覺得莫益恒分析的有道理,“那你最近沒有去給小白看醫生嗎?”
“看了,醫生建議做心理治療,催眠喚醒她的記憶,今天下午開始。”莫益恒將自己的安排告訴夏柳。
他不可能一直藏著一個連警察局都沒有身份的人,也沒有那種義務,他能做的就是儘快讓小白恢複記憶,然後回去她該回去的地方。
夏柳點了點頭,小白的情況特殊,也隻能用這種方法,不過她笑了笑,還是委婉的說:“嗯……雖然我知道現在是你在負責小白,但我還是想和你說一下,想起一些不願想起,甚至在內心痛苦的事情,說不定會造成一定的打擊,你一定要和小白說好。”
如果小白真的是因為那段回憶太過痛苦而選擇了遺忘,那麼讓她重新回想起來,無疑不是讓她在痛苦裡重新走一遍。
莫益恒沉默著沒有說話,他倒是比夏柳想象中要負責人一些,換做其他人,可能早就扔掉這個燙手山芋了。
“我覺得莫益恒也沒有那麼的紈絝子弟,現在倒是有些不相信他會欺騙蘇芙的感情了。”夏柳坐在車上和顧逸寒說道。
顧逸寒專注的開著車,嘴角微微一勾:“人都是有兩麵性的,遇到的人不一樣,方式也會不一樣,蘇芙對於莫益恒,可能是一種特殊的吸引力,因為她太難追而產生的勝負欲,到手之後就會覺得沒有想象那麼好,小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