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想好像有些心理陰暗了，但，“功成垂敗的感覺，更加挫敗人心不是嗎？”
看著夏柳素顏溫柔的樣子，很難想象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但顧逸寒可以理解那種。
那種親人被害死的滋味，那種被仇恨包圍的感覺，他也在經受著，所以他可以理解夏柳的想法。
無比的理解。
彎了彎唇，顧逸寒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柔和和笑意，讓夏柳感覺毛毛的，“你乾嘛這樣看著我？覺得我特彆陰狠嗎？”
其實她也覺得這樣的想法不太好，可她沒有辦法，她控製不住，孫建華殺害了她的父親，讓她這麼多年認賊作父，把仇人當成親人，並且現在也不知道悔改，如果她不讓心狠起來，那這場戰役她一定會輸。
顧逸寒輕輕的搖了搖頭，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手，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分外溫柔，“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在我心裡都是最好的，我會陪著你，走到最後。”
就算為了她突破一下自己的底線，用一些非常手段也可以。
夏柳凝視著他的眼眸，眼底微濕，“謝謝你顧先生，有你真好。”
顧逸寒笑了笑：“那要不要以身相許？”
夏柳噗嗤一下笑了，切了塊蘋果塞進他的嘴裡，“吃你的蘋果吧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