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和顧逸寒說,想讓他多少說點什麼,“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總監和副總那是他們的私事,拿這件事情導致對方工作上的懲罰是不是不太好啊?”
看著夏柳糾結難過的樣子,顧逸寒彎了彎唇,“他們的事情,是你告訴溫總的嗎?”
夏柳一愣,隨後搖了搖頭。
顧逸寒繼續問:“那你有拍什麼照片嗎?”
夏柳想了想繼續搖頭。
顧逸寒摸了摸她的頭,低緩道:“那你有什麼不安愧疚的?你又沒有做什麼,隻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告密者而已,既然你沒有參與,那就不要參與,專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夏柳雖然每天咋咋呼呼的,但是個心裡很沒注意,很容易心軟的人,所以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很容易吃虧。
經過顧逸寒的話,夏柳忽然覺得好像是這樣,她確實沒有必要這樣,她又沒有做過什麼。
輕鬆的笑了笑,夏柳一把抱住了他,“謝謝你老公,感覺你就是我的導師。”
“導師?”顧逸寒寵溺的笑了笑,“那我可不要你這麼差的學生。”
夏柳佯裝生氣的瞪著他,“說什麼呢?我上學的時候成績也很好的。”
“嗯,你最棒了。”顧逸寒攬她在懷裡躺著。
夏柳摸著他的下巴輕輕的開口:“那個什麼河的交易地點知道了嗎?你自己去的話會不會有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