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眸冷冷的看著她,柯遠絲毫不留情,“我們各過各過的,走個排場就夠了。”
今天這場訂婚宴,他隻想和所有人宣布一下,他即將進入權老的集團,讓底下那些人都老實點。
權柚見他這麼直白的開口,眼底閃過一絲受傷,“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嗎?”
她殘廢了,以後走路都是很難看的,背後還有那麼大塊的疤痕,他為什麼不覺得內疚呢?
“可憐?”柯遠仿佛聽到了什麼諷刺的話,身子微微前傾,手肘抵在膝蓋上,看著麵前的女人,眼裡透露出一絲狠厲,“你把蘇芙折磨成那個樣子,為什麼你不覺得她可憐呢?”
權柚雙眼微微一震,晃動著水光。
柯遠諷刺的雙眼掠過她的一條腿,嘴角輕微的勾了勾:“你這個樣子算什麼?蘇芙她以後再也不能像個健康人一樣,每次下雨她受傷的地方就會疼,她的胃讓她以後不能隨意吃自己想吃的東西,你不過是廢了一條腿,加上一塊疤痕,怎麼能比得上她的痛苦。”
他的芙芙,連他都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蘇芙,僅僅兩天的時間就被這個女人折磨的不像樣子,他怎麼能夠忍下來呢?
眼淚掉落,權柚雙手握緊輪椅扶手,聲音都在顫抖:“那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和我結婚!?你一點喜歡我都沒有嗎?!”
柯遠盯著她激動的雙眼,一字一句道:“我說了,形勢所逼,而且——我一點也不喜歡你。”
權柚呼吸一顫,看著他滿是屈辱,“我會讓我爹地殺了你的。”
“那你儘管試試。”柯遠毫不在意的靠向後麵,表情慵懶帶著一絲狂妄,“看看你親愛的爹地是需要我,還是會為了你這個寶貝女兒出頭。”
權柚被他一句一句的話傷的徹底,看著他忽然明白了什麼,“你早就猜到了毒老就是我父親,也知道他現在需要人幫他洗白集團,所以你打傷我不隻是為了給蘇芙報仇,而是借這個機會幫我管理無光會,好證明你的能力,讓父親依賴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