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遠從一旁拿出了一份文件,“這裡麵是一份死亡名單,裡麵的人都死了,而且各個都死亡慘重,其中包括我的父親,你不認識,但你的女兒應該很熟悉。”
權老目光一震,“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父親風流成性,專門喜歡折磨一些小姑娘。”柯遠舉著槍在他身邊坐下,看著麵前的神父雕像,“我家裡以前都是一些漂亮的小姑娘,一半都是不情願被抓來的,她們都有個共同的特征——身上都被紋了玫瑰。”
他的父親,沈毅,是個極其變態的人,他喜歡折磨女人發泄自己內心的壓力和瘋狂。
他也非常的專製,用過的女人必須標上他的記號。
玫瑰,柯遠母親最喜歡的花,可她一向討厭沈毅,所以,他便用這種方式讓他的母親知道,他有很多的女人。
權柚,就是其中一個。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也以為你就是毒老,但做事風格什麼的實在是太不像了。”柯遠繼續說著,像是在講故事一般,“我進入集團後便開始秘密的調查,打聽到當年員工吸毒事件,被抓進去的老大是個女人,但信息全無,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的女兒,權柚。”
柯遠看向他快要崩塌的表情,眼裡帶著一絲笑意。
顧逸寒站起身踱步到權老的麵前,依靠在一個柱子上,聲音低緩,“十二年前,沈家一家被殺,除了外出沒回家的兒子都死了,現場留下了一枚軍徽,是蘇廷山蘇司令的,恰好這個蘇司令,也很喜歡女人。”
“所以,是你女兒計劃了這一切,她利用蘇廷山殺了我全家,然後幫助彭河上位,獨自一個人來到這邊,收集各種男人資源創辦了k.e.m,對嗎?”柯遠接上顧逸寒的話,看向權老勾了勾唇。
權老被搶抵著,額頭冒出一顆一顆的汗珠,“沒錯,我女兒就是毒老,但這一切,都是拜你父親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