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小孩子。
柯遠彎了彎唇，眼底閃過一絲寵溺的笑意，身子前傾歪倒在床上，手臂微微支起上半身，看著她溫柔的哄著，“擦擦臉吧。”
“走開，我們都是不同方向的人了。”蘇芙悶悶的開口，聲音因為哭過變得有些沙啞。
“這麼斤斤計較？”柯遠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聲音很是溫柔。
蘇芙瞪了他一眼，“對，就是這麼斤斤計較，你不習慣就離婚啊。”
柯遠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可從來都沒說過要離婚。”
“那你這冷暴力誰受得了啊？”蘇芙猛地坐起來瞪著他，模樣很是委屈。
柯遠跟著坐起來有些無辜，“我什麼冷暴力了？”
蘇芙低下眸，揪著自己的手指，“你什麼都不跟我說，每天和我說話都不超過五句，不是嗯就是嗯的，不是冷暴力是什麼？”
雖然他比以前變得溫柔細心了，但她還是喜歡以前那個沈柯遠。
那個真正的柯遠。
柯遠沒有注意到這些，聽她說了好像才是真的，“對不起……”
“停！”蘇芙捂住他的嘴，“你看你，以前從來都不會說對不起，謝謝你之類的話，現在卻總是說這個，你又沒有對不起我，我們之間是平等的夫妻關係，你乾嘛這麼小心翼翼啊？”
“我又不是強迫你娶我……”
蘇芙委屈的嘟囔著。
柯遠的心一瞬間好像被誰敲打了一下，泛起絲絲的漣漪將他往前推了推。
看向蘇芙，有些猶豫的開口：“你真的不在意嗎？講真，你現在有很好的工作，找個和你能力相當的男人肯定比我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