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美忍不住一笑，將他推了回去，“不給你親。”
抬步朝外走去，身後傳來男人無奈的聲音，“你去哪？”
“我餓了！”方嘉美回頭瞪他一眼。
莫益恒拿起一旁的外套跟上前，伸手自然的摟過她的肩膀，故意覆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問：“那機會，你給不給？”
方嘉美耳朵瞬間紅了起來，往旁邊躲了躲，彆扭的開口：“我離婚你也不會同意，還天天被你盯著，這樣看來，還是給你一次機會比較劃算。”
莫益恒嘴角微微勾起，“真乖。”
方嘉美伸手將他的頭推開，拉開門和他一起走出去，看著那麼多的女秘書抿了抿唇，進入電梯才猶豫的開口：“咳，你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那些搜索他的消息，大多數都是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和一般的公子哥沒什麼不同。
和現在的他也很不同。
莫益恒側眸看向她明明想知道，卻裝作不怎麼在乎的樣子，眼底蓄滿了寵溺的笑意，實話實說，“嗯，以前確實有很多。”
方嘉美微微睜大了雙眸，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確定什麼，“那……那，你怎麼忽然轉性了？”
其實她想問關於紅燈區的事情，畢竟比起那些網絡上的八卦小料，還是那件事情，讓她比較好奇。
他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會那麼墮落，和那樣的人摻和在一起，還……碰那樣的東西。
莫益恒單手插兜，看著不停降落的數字，“大概是青春期過了。”
方嘉美想要吐血，無語的看著他，“那些新聞是三年前的，你二十八歲還在青春期？”
她能相信嗎？
電梯到達一樓，莫益恒低眸看她一眼，眼神帶著一絲絲小委屈，“連青春期的年齡都有規定，你真是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