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常會做夢，夢裡一直有個模糊的身影，經常會有一些聲音出現在她的夢裡。
現在想起來，都和莫益恒一模一樣。
莫益恒的心狠狠的一痛，注視著她的眼神卻沒有辦法說些什麼。
猛地站起身背對著她，莫益恒閉了閉眼才壓下內心的情緒，“不是，我們沒有見過，你一定記錯了。”
“我沒有記錯！”方嘉美站起身看著他，“我和你說過了，這兩年的時間我經常會做夢，夢醒了心裡總是空落落的，腦子裡甚至時常會閃過一些陌生的畫麵，我去問過醫生，他說這可能是我在昏迷的時候幻想的，可幻想的怎麼可能那麼真實？”
她伸手握上他的手腕，走到他的麵前看著他，“你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對不對？兩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好不好？”
她的眼神帶著一絲祈求，不完整的記憶仿佛就像是一個黑洞，時不時的會讓她掉進去，那種無比空洞卻心痛的感覺找不到任何的來源，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忽視。
她想知道兩年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益恒看著她的雙眼，眼底似乎有些晶瑩在晃動著，再次開口，聲音已經是低啞，“不問好嗎？”
方嘉美雙眼微微一滯。
“我們就這樣不好嗎？”莫益恒深深的看著她，目光複雜。
半響，方嘉美鬆開了手，輕輕的搖了搖頭：“不好，你不知道那種感覺，那種深夜醒來心痛到無法忍受的感覺，我不要這樣，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有能力承受，你告訴我。”
她沒有那麼脆弱，媽媽去世，一個人來到歐洲生活，子聰去世，這些她都挺過來了。
她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