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審訊室裡，方嘉城想象中更加的冷靜，麵對警察的審問也回答的很清楚。
吳森炎看向他，目光銳利冷酷，“最後一個問題，你和白詩琦是什麼關係？”
方嘉城懶散的坐在椅子上，一條腿伸在前麵，揪著袖子上的紐扣把玩著，聞言目光一沉。
微長的劉海微微遮擋住了他的垂下去的雙眼，頭頂的一盞燈讓審訊室顯得過分明亮，卻充滿了封閉式的壓抑。
沉默幾秒，方嘉城才平淡的開口：“合作夥伴，哦，還有鄰居？”
吳森炎緊緊盯著他臉上的表情，從文件的內頁了抽出一張照片，放到了桌麵上，“那這張照片，你怎麼解釋？”
方嘉城緩緩抬起眸，平靜懶散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照片中，正是他和白詩琦在陽台接吻的照片，看像素，角度，應該是從對麵拍到的。
吳森炎看著他那一閃而過的反應，拿著鋼筆轉了轉，“這張照片是我們在對麵樓層的監控上截取到的，確認了是你和白詩琦沒錯吧？”
方嘉城盯著那張照片，陰影在他的半邊臉投下，顯得分外陰沉。
沉默了半響，他緩緩看向吳森炎，好奇的問：“警察同誌，能問個問題嗎？”
吳森炎蹙了蹙眉，有些不耐，“問。”
方嘉城微微直起腰板，向前傾了傾，微眯的雙眼看著他，“你們突然把我帶過來的原因是什麼？找到我殺人的證據嗎？”
吳森炎微微的抬起下巴，和他對視著，忽然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你和白詩琦住在同一個小區，監控顯示，那天晚上你和死者李喃喃一前一後進入，樓道門口的監控也顯示，你和死者遇到了，還說了幾句話，所以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
事實上，這次的案件很蹊蹺，被害者身上被大麵積的毀壞，每一處的傷口都造成了斃命的危險，而且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的指紋和掙紮過的痕跡，所以他們懷疑是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