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容平市又偏又窮,這裡可是有一所大學的。
60年代,隨著一家央企的遷入,這裡莫名其妙就設立了一所工業學校,當時還隻是某知名理工大學的西南分院。
改革開放之後,學校數次改名,現在叫做西康輕化工學院。再過十年,它還會兼並幾家大專和中專,最終定名“西康理工學院”,成為一所還算可以的二本院校。宋維揚穿越那會兒,學校正在申請改“學院”為“大學”,年年申請,皆不通過。
暑假就要結束了,有些新生已經迫不及待來學校報到。
宋維揚拎著一瓶茅台,來到學校的教職工大樓,尋著門牌號敲響房門。
一位老太太開門,疑惑道:“你找誰?”
宋維揚笑著說:“你好,我找梁教授。”
“你是老梁的學生吧,快請進,”老太太轉身又衝屋裡喊,“老梁,你的學生來看你了!”
客廳裡,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正半蹲著練氣功。
他雙手按於丹田,虛揉十幾圈,然後慢慢抬深至胸口,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練完這一式,他又走到桌前,翻閱桌上的書籍,回去繼續修煉,對宋維揚說:“坐吧,有什麼事等我收功再說。”
宋維揚定睛一瞧,隻見書籍封麵上寫了三個字:金丹功!
這年頭的氣功很厲害,有大師一發功,就能摧毀愛國者導彈,還能讓美國的衛星掉下來,連DXAL的火災都是用氣功滅的(斜眼笑)。
梁教授功行一個周天,終於停下來,問道:“你是今年的新生?”
宋維揚笑道:“梁教授你好,我是市罐頭廠的股東,宋維揚。”
“哦,宋述民是你爸啊,快坐!”梁教授變得更加熱情。
西康輕化工學院有個專業叫“工業設計”,梁教授就是資深人士。他以前是搞雕塑的,不知怎麼就成了工業品設計專家,宋家有兩款白酒的酒瓶就由此人操刀。
宋維揚把茅台酒往茶幾一放,又拿出5000塊錢和幾張圖紙說:“罐頭廠準備設計新包裝,大致方案我已經有了,但細節還需要梁教授雕琢。”
“我先看看。”梁教授把錢支到一邊,直接拿起圖紙。
宋維揚的繪畫功底很爛,瓶子畫得歪歪扭扭,更沒有具體的參數,隻能在旁邊附加文字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