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奸情暴露】(1 / 2)

重生野性時代 王梓鈞 4296 字 8個月前

1996年2月4日,立春。

蓉城。

《未來屬於中國》出版已有兩個月零八天,銷量接近120萬冊。不但國內外媒體紛紛上門采訪,各大城市的書商也積極聯係,想要給宋維揚搞什麼現場簽售會。學校方麵,法學院的領導也想讓宋維揚搞演講,談一談他對未來中國的期許。

宋維揚不勝其煩,期末考試一結束,便陪女朋友回蓉城考研。

《中國可以說不》的五位作者則剛好相反,媒體采訪來者不拒,簽名售書每周都搞。最滑稽的是,他們在京城的那場簽售,由於中途賣斷貨了,新華書店居然緊急調來一堆盜版賣給讀者,然後讓原作者在上麵簽名。

在非典爆發以前,考研時間並不固定,一般是在1月末,也經常在2月初。這給考研者平添了幾分苦逼,因為往往在春節前後,過年都過不舒坦啊!

就拿92年來說,大年初幾,離元宵節還遠呢,學生們就一個個走進考場。

今年還算不錯,考研結束後剛好能回家過小年。

考點並未封校,宋維揚坐在校園裡,優哉遊哉看著書。等林卓韻把英語考完,一本《語言與符號權力》已經被他看了四分之一。

這本書很有些意思,作者布爾迪厄認為,語言交流也是群體權力關係的一種變相表達。任何語言交流、運用和表達,都包含著交流雙方在社會空間、位置的相關因素,比如性彆、教育、階層、地點等等。

語言的交流,是不平等的!

首先官方就壟斷著合法化語言,並通過教育加強官方語言的地位。生活中,上司對下級、父母對子女、知識分子對普通民眾等等,都存在語言權力。同時也可以反過來,比如某競選者做拉票演講,故意說當地方言來討好選民,這叫做“屈尊策略”。“屈尊策略”可以很好的否定和掩蓋語言暴力真相,強化誤識效果,從而強化語言符號暴力的效果。

宋維揚更關注的是這本書的“語言交換經濟學”,語言交流的過程,也存在著所謂的“語言市場”,存在語言的生產者和消費者,也存在著資本、價值、利潤和調節規律。說話的人,可以在語言市場的規則調節下,謀求最大預期的語言利潤。

這他媽是把說話當成政治經濟學來研究,一旦融會貫通,必定大殺四方,成為無往不利的……嘴炮之王!

“叮鈴鈴!”

一陣鈴聲響起,英語考試結束。

陸陸續續有考生出來,或沮喪,或興奮,還有認識的互相對題。

宋維揚看到林卓韻走過來,立即收起《語言與符號權力》,笑問:“考得怎麼樣?”

“還不錯吧,英語我一向很好,”林卓韻說,“就是數學有點難,複習了半年,也才勉強恢複讀大學時的水平。”

“你肯定能過。”宋維揚鼓勵道。

林卓韻擔憂道:“這次的監考老師,有一個我認識。”

宋維揚笑道:“碰到熟人更好啊。”

“估計我爸過幾天就知道了。”林卓韻說。

林卓韻辭職之後,工作關係便不在複旦,她想在盛海報考研究生的話,手續相對有些繁瑣,乾脆回到西康省報名考試。

直到現在,林卓韻的父親都還不知道她已經辭職……

該來的總會來。

當林卓韻考最後一個科目時,老爺子出現了,在校園裡跟宋維揚撞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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