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庵內做大戲,唱的還是鳳囚凰!
如此舉動,已經不能用放浪形骸來形容,簡直就是離經叛道。
當李淳風的聲音,響起於大殿之內後,無論是胭脂,還是趙禦的腦海之中,皆浮現出這句話。
隨後將臉上異色收起的趙禦,抬手於麵前虛引,示意李淳風繼續,緊接著後者輕輕吸一口氣,蒼老的聲音緊接著傳出:
“隻見此子點上燈,將斑竹庵正殿照耀的燈火通明,輕咳一聲之後,一出大戲正式開場,整座斑竹山被這震天鑼鼓驚醒,大量小尼姑們紛紛出門看個究竟,最後更是將正殿圍的水泄不通。
“而這些小尼姑畢竟還是豆蔻年華,看如此放浪的俊美公子,自然是羞澀不已,紛紛紅了臉,而此子看如此模樣,唱的更為起勁。
“他越唱越響,一直唱道羲和神母的寶車要於扶桑木之上起飛,這才作罷,也不說話,轉頭便走。
“但是到了第二日,他又來了,如法炮製,弄的這斑竹庵是雞犬不寧。”
“李大人,此人如此做派,這斑竹庵就沒有些反製措施?”
李淳風的話音落下之後,胭脂的詢問聲便緊接著響起,隨後前者點頭,開口道:
“自然是有的,這斑竹庵可是從上到下,全麵戒嚴,奈何此人那時候修為已然不俗,神出鬼沒,當真難阻。
“另一方麵,此地乃是一個偏遠地帶,斑竹庵前來開辟道場之人的修為也非頂尖,因此整整一月,此子在此庵的正殿之內,竟是跳了整整一個月的鳳求凰。“
說完之後,李淳風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抬手撫須,聲音繼續傳出:
“但是一個月之後,他就可以自由出入這斑竹庵,因為後山有大量的小尼姑會給他留門。
“無論什麼時代,風流邪魅的公子哥,總是格外受小姑娘們的歡迎,不過也正是此事,讓這位前半生風流無比的年輕人,迎來了人生的轉折點。”
這一言語自李淳風口中一傳出,整個寶船中央大殿之內氣氛,便驟然間開始變化。
因為一個傳奇的崛起,總是伴隨著無儘磨礪,天將將大任,必然是要經曆常人所不具備的苦難。
下一息,李淳風蒼老的聲音繼續響起:
“很多人跑去和姑娘幽會,收獲的或許是一封情詩,但同樣是在春風沉醉的夜晚,於斑竹庵見小尼姑的此子,竟然發現了一眼上好的神泉。
“此神泉功能玄妙,其內蘊含著傳送之中的太清之氣,入口即空,更是有洗滌天資這逆天功效。
“哪怕是太玄之地中原那所謂幾大聲名在外的神泉都無法比及,所以此消息一出,天下皆驚。”
李淳風的話語落下,胭脂的眉頭卻是微微皺起,輕聲開口道:
“李大人,按理說如此神泉,當彙聚於元氣充沛,氣運昌盛之地,為何會出現於這偏遠的小國之內?”
“娘娘此問,可謂是直戳要害。“
李淳風的老臉之上,露出笑容,拍了一個不輕不重的馬屁之後,聲音繼續傳出:
“此事還是要回到之前的擅自立國一事上來,眾所周知,整個天地雖然不直接顯於世,但是其卻是冥冥之中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