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城已經落在了神州浩土的最北的北極之地,說實話,我現在對你要做之事充滿疑惑。”
殷墟城贏皇宮金鑾殿之外,冥氣繚繞著整個天際,一道年輕的聲音落下後,金鑾殿前的台階之上,運奄拓跋那同樣渾身是傷,用堅冰封住傷口的身軀,以緩慢的速度漸漸出現,並且拾級而上。
隨後運奄拓跋注視著上方,將視線下移看來的關正卿,滿是血汙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繼續開口道:
“在大夏兵鋒都還未完全到來之前,你我現在就已經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以這種狀態,談何去到達那一處傳說之中太玄之地。”
運奄拓跋說完之後,望著麵前那被白骨包圍的關正卿,以及躺在地麵之上屍體呈現焦黑狀的山子,隨後又看了看少了一條右臂,渾身是傷,無一處完整的自己,忽然放聲大笑:
“在太陽帝國之時,那些異族從來不會給我運奄氏之人好眼色看,這些所謂帝國貴族表麵一套,背地裡常常在背地裡罵我運奄氏之人就像一條逃命的狗。”
“你的意思是想說我等現在是惶惶如喪家之犬?”
關正卿的回應聲還是極其平淡,隨後其將目光轉向下方遠處靠著冰棺調息的冰原女聖,張嘴繼續開口:
“你說的很對,我等就如同喪家之犬,何況就連聖人都如此,我等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那還有希望麼?”
運奄拓跋的詢問聲落下,關正卿沉默了幾息,開口回應道:
“要是沒希望,我也不會控製著這座殷墟城來到這北極之地,然而能不能成,其實決定權並不在我手裡,而是在。”
關正卿說到此處,伸出手指指了指天空,隨後運奄踏上了最後一個台階,來到關正卿的身旁,接著開口回應道:
“這難道就是爾等常說的一句話,儘人事,聽天命?”
“是天命,也取決於那位年輕大帝的意誌。”
關正卿輕輕的聲音繚繞之間,運奄拓跋陷入了幾息的思索,最後直接開口道:
“其實我不喜歡這樣。”
“身不由己的感覺,誰都不會喜歡,但是這就是大道之下的常態,時間緊迫,既然已經開始,那便無法回頭。”
語畢之後,關正卿的轉身,將目光再次注視下地麵之上仰躺著,毫無生機的山子屍體,輕輕開口:
“前朝贏氏皇朝末期,之所以會如此快速的分崩離析,其實主要的原因在於當時的皇族贏氏,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病態的幻想之中,當皇朝經過萬年的發展,疆土已經擴張到了神州浩土的極致,唯一所剩的,便是常人難以踏足的北方雪原以及無儘山久久難以攻下的帝國要塞。
“在此種情形之下,掌權者的追求和心態也在逐漸發生著變化,最後贏氏皇族將手伸向了最神秘,最禁忌的生死輪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