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你是不是瘋了?說什麼胡話?”何雨摸了摸蘇哲的額頭,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滿臉的奇怪。 將韓風道館夷為平地,這話也敢說?實在是太過離奇了! 若是放到靜水大佬,或者臨海巨頭口,無人敢質疑,但放到一個隻有十八歲的學生口,這簡直太過可笑。 蕭舞驚詫萬分的望著蘇哲,她心有種感覺,蘇哲並非隻是口放狂言。 以她與蘇哲接觸的這段時間,無論是穆雪兒的生日宴會,還是趙明宇的挑戰,每一次,都是在不可能之創造奇跡。 就算是蘇哲說出這樣堪稱瘋言瘋語的話,蕭舞居然有一種‘說不準他真能做到’的念頭。 蕭舞很快便搖了搖頭,將內心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壓在心底。 蘇哲神色平靜,他轉身走出了醫務室。 門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學生,蕭舞可是學校的第一校花,被人欺負了,整個學校都群情激奮起來,不少人大喊著為蕭舞報仇。 “蘇哲,你乾什麼去?”孟德跑過來,他猜到蘇哲的打算,勸阻道:“你可千萬彆做傻事,你要是去韓風道館,這就讓那群家夥得償所願了。” 蘇哲漠然一笑,“那又如何?既然他們自尋死路,我便讓他們知曉,激怒我的代價!” 話語間,蘇哲大步流星,在諸多學生驚詫的目光,向學校外走去。 …… 韓風道館! 幾名身穿白色跆拳道道服的青年正在練習,整個韓風道館內,足有十餘人,每一人,都是實力不俗的高,其許多人都參加過多少省市級的比賽。 沒過多久,門外,兩個青年帶著得意的笑容走了進來,其還有一人拿著一本筆記本。 “趙師兄,怎麼樣?” “高天,你們回來了?” 兩人一走進來,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場內,還有名年人挺拔如槍的佇立在地麵上,見到這兩人回來,也露出了笑容。 “教練,我們完美達成任務!”高天露出笑容,揚了揚的筆記本,“我看那小子,用不了一會兒就會氣急敗壞的衝進來。” “嘖嘖,那小子運氣真好,女朋友那麼好看,我都沒好意思下!”趙宇軍撇撇嘴,臉上閃過一抹嫉妒。 “哼!敢打傷趙明宇,這小子也算有幾分本事。” “真是的,趙明宇太弱了,居然給我們韓風道館丟臉!” “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那幾個小子,敢說我們跆拳道是花拳繡腿?” 許多人紛紛叫喝著,露出冷笑。 “住嘴!” 忽然,一道喝聲壓下所有的聲音。 所有的學員轉身望去,不由麵色微變。 “胡教練!” 此人大約有十餘歲,麵色冰冷,嘴唇微薄,眼精光四溢,一身白色的道服,黑色的腰帶圍在腰間,整個人如同一柄利劍般。 許多學員臉上不由露出敬畏的表情,這位是韓風道館的大教練之一,胡海,聽聞他自幼就練習跆拳道,如今已經是黑帶高,曾經在省級武術大賽之獲得極佳的成績,更是省跆拳道協會的名譽會員。 “趙明宇輸了,是技不如人!這一次,我們可以幫他出這口惡氣,難不成,你們以後每次在外麵比武輸了,都要我們道館去幫你們出氣麼?”胡海冷冷道:“高天,趙宇軍,你們兩個還不趕緊去訓練?” 高天和趙宇色一收,訕笑著不敢說話。 “胡海,何必這麼嚴苛!”一旁大約有十餘歲的年人搖頭道,他笑容溫煦。 但周圍的學生卻頭顱卻埋得更深,這位教練比起表麵上嚴苛的胡海更加可怕。 他叫錢白鬆,跆拳道黑帶高,不僅如此,他可是在跆拳道界惡名昭著,也是省級跆拳道大賽之,為數不多的禁賽人員之一,據說他年輕的時候,每次登上賽場,對不是傷筋斷骨,就是危及性命。 論實力,他比起胡海還要高上一籌,卻因為禁賽,不得選擇在韓風道館內當教練,即便如此,他下的學員,每個都經曆過慘無人道的訓練,不少人甚至因為在他下學習跆拳道,受傷住院這都是家常便飯。 “哼!”胡海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他對於錢白鬆忌憚不已。 這是個瘋子! 這是省內不少武術家的稱呼,誰也不願意招惹他。 大教練內,唯一盤坐在地麵的教練沒有開口,他才是韓風道館真正的最強者,在他麵前,就連錢白鬆也不得不低頭。 李喜盛! 省級武術大賽的冠軍,以跆拳道擊敗過錢白鬆,以及八卦、形意等武術多脈的高,奪得頭籌,並且蟬聯冠軍整整屆。 甚至不少外省的高,都被李喜盛親自擊敗過。 在省內武術界,李喜盛有一個稱呼,華夏之恥!因為他並非是華夏人,卻力壓一省的華夏武術大家,奪得武術大賽的冠軍,讓不知多少華夏武術高羞愧不已。 “一個學生,何以讓你們如此大呼小叫!” 李喜盛眼都未睜,盤膝而坐,“趙明宇輸了,不過是因為他弱而已。” “弱者,便是恥辱!” 李喜盛的眼眸陡然開闔,一雙如狼般的眼眸嚇得許多學員麵色慘白。 砰! 掌如刀,猛然劈落在麵前,空氣仿佛都被這一掌劈斷,伴隨著雷鳴般的炸響,一塊十指厚的大理石應聲而斷。 這一幕,讓無數學員咋舌,駭然無比的望向李喜盛。 整座道館內,一片死寂。 就算是胡海和錢白鬆表情都微微一變,眼眸閃過一抹驚駭。 李喜盛的實力居然又強了,比起以往,還要恐怖。 “簡直不是人啊!” 許多學員心暗歎,這一掌如此可怕,若是劈在人身上。許多人通體發寒,難以想象這個後果。 李喜盛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他緩緩站起。 “一個毛頭小子也敢說跆拳道是花拳繡腿?”李喜盛冷臉而視,“若下次誰再讓跆拳道蒙上如此恥辱,我絕不饒恕!” 滿座學員噤若寒蟬,剛剛的得意儘數消失。 甚至許多人不由得心對蘇哲暗恨起來,若非蘇哲,他們也不會被如此嗬斥。 “館主放心,一個學生又能有幾分本事,恐怕剛進門就會被打出去吧!”錢白鬆微笑道。 李喜盛冷冷的瞥了一眼錢白鬆,冷哼一聲。 跆拳道便是他的信仰,誰敢侮辱跆拳道,就是侮辱他。 不過多時,門外忽然有學員跑進來。 “那個學生好像是來了!” 許多學員停止訓練,有人站起來大聲道:“我來教訓一下他,侮辱跆拳道,還想進館?” 他衝出韓風道館才,剛出去沒多久,整個韓風道館的玻璃門應聲而碎。 一道身影如飛入韓風道館內,正是剛剛那名學員。 瞬息間,許多學員的臉色變了,就連錢白鬆和胡海的眼也微微凝重,望向門口。 在破碎的玻璃門,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雙插兜緩緩走來,腳下運動鞋踩著玻璃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在他身後遠處,還有一些學生模樣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探望裡麵。 整座道館內,氣氛一點點的開始變化,尤其是當那些學員看到少年清秀的麵孔時,臉上分彆呈現出不同的表情。 “你是誰?”有人望著倒地哀嚎的學員,不由怒目而視。 少年的臉上一片淡漠,目光平靜如水,環視周圍數十學員,以及位教練。 “我叫,蘇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