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手便是一億,秦軒居然會拒絕?
秦巧兒似乎有些茫然,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直不曾瞧得起的秦軒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乎自己的意料。
開著軍方首腦才開得起的特殊豪車,拿出十億去拍下這土葫蘆,如今,居然又拒絕這樣一個巨大的誘惑。
這還是秦軒麼?
秦巧兒望著秦軒,她眼中儘是不可置信,當她回過神來時,心中更是有怒火,之前一直壓製在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儘數爆發。
他秦軒憑什麼拒絕?自己已經好聲好氣,而且多加一億去從秦軒買下,秦軒居然還拒絕?
這已經是在得寸進尺了,秦軒底細如何,她更是儘數知曉,一個秦軒,憑什麼與她爭?
這秦軒,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拿出十億,便不知天高地厚了麼?
秦巧兒氣的自己胸膛起伏,她聲音更是發冷,“秦軒,你彆太過分,這葫蘆我勢在必得,我已經如此退步,難不成你還要得寸進尺不成?”
秦軒望著秦巧兒,在這一刻,他眼中終於變化。
他帶著一抹淡淡的嘲諷,望著秦巧兒。
“得寸進尺?此物乃是我拍來,是你要從我手中買下,我不賣你,便是你口中的得寸進尺?”
“你當真以為,憑借那幾分血緣,你便可以高我一分,隨意奪我之物麼?”
“還是你以為,你所依仗的秦氏集團,高高在上,是我高不可攀的存在?”
“又或者,你覺得你是秦家驕女,我隻是一個普通人,父母與秦家難比?”
秦軒向前踏出一步,赫然間,他眼眸之中一片寒色。
這一步,卻不由讓秦巧兒麵色驟變,她忽然感覺秦軒有些可怕,氣勢淩人,忍不住後退一步。
早在前世,在他去秦家求助,卻連門也踏不進去那一刻,他便與秦家眾人徹底斷絕所謂的血脈親緣,秦巧兒與他的那幾分血脈,早已經不存在了。
秦家?
秦軒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他注視著秦巧兒,“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所依仗的,無論是秦氏集團,還是秦家,在我眼中,不過是滄海一粟,微不足道。”
“你說什麼?”秦巧兒勃然大怒,被秦軒狂妄至極的話語徹底激怒了。
秦軒身遭,驟然狂風暴起,一股恐怖威壓直接壓下秦巧兒,隻是一刹那,秦巧兒便如麵泰山,臉上再無半點血色,甚至眼中的怒氣也在這一瞬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那無儘的驚懼。
秦軒望著秦巧兒,“若你再自以為是,出言不遜……”
他一字一頓,緩緩出聲。
“你如秦雲!”
你如秦雲!
四字若驚雷,頓時將秦巧兒臉色震得蒼白,毫無血色。
秦軒傲然而行,他不曾再看向秦巧兒一眼,袁金鴻更是跟在身後,不敢出聲。
直至秦軒離去,那輛賓利緩緩離開拍賣會場,秦巧兒這才反應過來。
“秦!軒!”秦巧兒目光之中一片寒霜,手掌更是緊握,骨節泛白。
她從不曾想過,自己不曾瞧得起過的秦軒居然會有一天對她以這種態度。
好一個我如秦雲?
秦巧兒的胸口起伏,她足足緩和了數分鐘,這才語氣帶著一絲恨意道:“秦軒,這件事我記住了!”
這件事,她絕不會這麼算了!
……
車上,袁金鴻恭敬開車,將秦軒送到龍池山下。
隨後,秦軒便淡然下車,仿佛剛才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他表情淡如止水。
等到秦軒的身影消失後,袁金鴻才眼眸含光,“看來傳言屬實,這位青帝雖然姓秦,但與秦家卻關係疏遠。”
袁金鴻開車緩緩離去,帶著笑容,他對於此事沒有多想,在他內心之中更多的是喜悅與渴望。
對道境的喜悅與渴望,這也不虧他耗費如此多的心思,終於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
而另一方,秦軒回到龍池山頂,jinru大陣。
他將承載著土葫的木箱打開,頓時,**眸光微凝,小心翼翼問道:“前輩,敢問這是五行靈葫?”
**出身修真界,自然看得出這土葫乃是修真界之中位居八品的靈藥煉成,放在這顆星辰上,絕對罕見。
秦軒淡淡一笑,點頭道:“嗯!”
隨後,他屈指一點,隻見那土葫居然泛出光芒,懸浮空中。
“此物便交由靈池蘊養,我以後留有大用!”秦軒淡淡道,當即,這土靈葫便緩緩落入靈池邊緣,墨靈緩緩浮現,對秦軒恭敬拜禮,它操縱靈池內的靈氣緩緩彙入到這土靈葫蘆之上,頓時,葫蘆上便是一震,那周圍字體仿佛生動起來,隱約中,有一絲絲淡金的光澤流轉。
那是帝皇龍氣所化,隱藏在這土靈葫內,如今經由靈氣澆灌,竟然幾欲顯現。
對於這一幕,秦軒眼中閃爍著淡淡的光澤,土靈葫,金粹,再加上他之前所得的烏魂石,三樣加在一起,他尚缺幾樣便可煉製一樣重寶。
這件重寶,關乎他金丹,隻是不知這顆星辰上,其餘幾樣珍材稀料是否擁有。
他佇立著幾分鐘,隨後,他便離開大陣,駕駛g55返回家中。
一夜中,秦軒依舊孜孜不倦煉體,不曾停歇。
第二天他繼續前往龍池山修煉,似乎恢複了短暫平靜。
直至第二天下午,秦軒的電話忽然響起,將他從修煉之中驚醒。
電話是莫清蓮的,電話接起,莫清蓮略微清冷的聲音便徐徐傳來,“秦軒,車已經到了!”
可以聽出她語氣之中的柔意,但自修煉古冰訣後,莫清蓮似乎愈加冷傲,若那天山冰蓮,這股清冷自然流露,甚至連莫清蓮自己都不曾察覺。
她本來就是莫家千金,性格冷傲,如今再修煉古冰訣,可以說一眼一顰之間都透漏著冷意,猶若拒人於千裡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