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青年在震驚之後,目光更是發沉。
“我們二人今天負責此處,怎麼可能任由你進出?”
那略胖青年不由大喝道:“你這是要擅闖武道學院?”
擅闖武道學院?
周圍那些學員聽到,當即不由神色一震。
四大武道學院開設,便是華夏諸多世家都鼎力支持,有人敢闖武道學院?這不是在打護國府的耳光,打軍方耳光,乃至打華夏世家的耳光麼?
放眼華夏,還無人敢做出這等事情。
秦軒猶若未聞,依舊緩緩前行,對眾多目光以及那兩青年言語視若無物。
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更是讓那兩名青年勃然大怒。
“好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好生勸誡,你卻執意而行,如此,便彆怪我了!”
略胖青年當即眼中精芒閃爍,便踏步而行,內勁修為頓時讓不少學院內的學員微微色變。
他們知曉此人是誰,京都五大世家之一柳家後輩,柳河,才二十三歲便已經是內勁大成,半步宗師,為華夏天才,有望二十五歲之前入宗師。
當即,所有人不由目光落在了那看起來隻有十八歲的秦軒,不少人暗歎。
這青年年紀不過二十,如何能與柳河相比?
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那青年真是可笑,竟敢闖武道學院!”
“柳河是內勁大成的武者,這青年如此年幼,恐怕內勁也難成吧!”
“身為京都五大世家的驕子,除卻柳拂塵外,這柳河當為柳家驕子,那青年如此狂妄又如何?背景比不得柳家,天資更比不得柳河,如何能是柳河對手?”
周圍議論聲紛起,一雙雙眸子注視著那依舊淡然自若,緩慢行之的秦軒,眼中多為嘲諷。
柳河見秦軒竟然依舊目空五無人,無視於他,不由勃然大怒。
他眼露寒芒,眼中爆發森森寒光。
“找死!”
動若猛虎下山,雙臂之中青筋浮起,雙手卻緩緩若柳絮搖曳。
柳絮手!
柳家招式,在這一雙如柳絮般的雙手中,空氣卻悄然散開。
轟!
青芒浮現,那雙手撼動青芒,若猛虎撲落,難以想象,那如柳絮輕柔般的雙手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力。
不僅如此,還伴隨著陰柔綿綿之力不斷湧出。
隻可惜,任憑他如何發力,那青芒卻巍然不動,若泰山不朽嶽。
秦軒在這一刻,他終於腳步微頓,轉頭間,眸光若冷水,靜靜的望著柳河。
當即,青芒一震,護體真元之上,磅礴巨力赫然席卷,若洪濤駭浪,將那掌力一瞬間便已經震為齏粉,不僅如此,那恐怖巨力已然便將柳河雙臂震斷,手指在這一刹那,近乎曲折。
“啊!”
淒厲慘叫聲猛然響起,在這武道學院上空繚繞著。
所有人都呆住了,望著秦軒,滿麵的駭然,滿麵的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他們不見秦軒有半分動作,柳河卻已經重傷?
“宗師!?”
有人驚呼,麵容失色。
那青芒透體,豈不正是罡氣透體麼?
這青年居然是宗師?
那冷傲青年更是一把扶住柳河,大怒道:“你敢傷人?”
秦軒轉頭,淡淡的瞥了一眼柳河,如視螻蟻,僅僅是一眼,卻讓那冷傲青年心中發寒。
仿佛是一位擎天踏地的巨人在俯視眾生,這雙眼眸,若日月浩瀚,若星穹無儘。
當他回過神來,背脊之後竟然已經濕透,冷汗淋漓。
而那青年,更是早已經邁步入武道學院,不曾出口半句話。
這時,武道學院內的一些強者發覺到門口異狀,有人站高層而立,眺望之,有人已經衝出,麵露不善的望向秦軒。
“何人敢在金陵武道學院前放肆?”
一名老者滿是怒意,氣勢如虎,緩緩走出。
老者兩鬢微白,身軀之魁梧便是那世界健美冠軍也要甘拜下風。
當這老者望向秦軒時,更是不由震怒。
他不曾登泰山,是一位隱於都市而修的宗師,年過七十方為宗師大成。他不認識秦軒,更不知眼前這青年是誰。
他隻知道,眼前這青年闖武道學院,打傷學員,他絕不能容忍。
秦軒淡淡一瞥,望向這老者,眉頭微皺。
他終於停下腳步了,腳步落下後,那老者這才神色稍緩,依舊滿麵冷色。
尤其是他看到柳河慘狀,更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手臂筋骨斷數節,十指儘折,如此傷勢,非數年修養不可,這青年竟敢下如此重的手?
“張老出來了!”
“前輩,此人簡直狂妄至極,柳師兄隻是出言勸阻不成,想要攔住此人,竟然被他打成重傷!”
一些人不由忿忿不平,大喝道。
那魁梧宗師更是眼中燃怒火,望向秦軒。
“你是什麼人?”
他緩緩道,一字一頓,“竟敢如此,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秦軒卻不曾理會他,他隻是望著那高層大樓,負手而立。
旋即,在所有人駭然的神情之中,秦軒緩緩道:“童魚兒,你是打算讓我打進去找你麼?”
話語落,眾人皆是駭然。
這青年竟然直呼不老天君名諱,竟敢如此不敬?
秦軒眼中在這一刻若寒霜,他吐音若雷,在這金陵武道學院之中炸響。
“給我滾出來!”
音落,若天雷滾滾,一瞬間籠罩在這金陵武道學院之上,那魁梧宗師,在這一句話之中,更是感覺到腦海之中嗡鳴,如萬heni入,痛苦異常。
甚至,他內府在這聲音之中震顫的都若翻江滔海,體內內力失常,不受控製。
眾人更是滿麵驚懼,難以置信的望著秦軒。
“他……他竟敢讓不老天君滾出來!”
“我的天,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那可是不老天君,華夏護國將,這青年竟然敢如此不敬?”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