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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蒼回到老宅的時候，莫小滿在洗澡。
他和老爺子打過招呼就要上樓，老爺子叫住他：“你等等，過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老爺子的口氣帶著幾分凝重，旁邊的邱管家也難得的變得嚴肅。
霍蒼腳步一轉，走到老爺子對麵坐下，看了邱管家一眼，道：“莫小滿怎麼了？”邱管家朝老爺子看一眼，後者點頭示意他說，邱管家於是將今天發現的事情如實告知：“今天我在教少夫人格鬥術的時候發現，少夫人……很有天份。應該說，以我對少夫人的觀察，她應該學過一些……本
領。”
他說的籠統，並沒有說學過哪方麵的本領，顯得很謹慎。
霍蒼皺眉，“她這段時間和厲爵學過一些……”
“不，不是這個意思。”邱管家一臉凝重，斟酌著開口，“少夫人應該是以前受到過專業係統的訓練，她在格鬥中的反應能力，絕不可能是厲少爺短時間裡訓練出來的。”
霍蒼默然聽著。
邱管家道：“我今天試探了她很多次，她對槍和刀的把握不一樣，她幾乎不會用槍，但是她拿著短刀動作的時候，反應與速度十分驚人。”
老爺子道：“莫天哲對她進行過訓練麼？”
霍蒼搖頭：“我不知道。”
他甚至連她過去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她經曆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