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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蒼回臥室的時候，莫小滿已經睡著了。
但是他洗澡的過程裡，莫小滿醒了。
她本來睡得也不沉，一閉上眼，就是紛亂複雜的畫麵。
哢嚓……
浴室的門打開的聲音傳來，她匆匆閉上眼。察覺到霍蒼在身側躺下，她往旁邊讓了讓。
“還沒睡？”霍蒼從身後將她摟住，在她頸間摩挲著。
莫小滿又讓了讓，眼也沒睜，像被吵醒了一樣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早了，睡吧。”
霍蒼沒有懷疑，吻了吻她的臉，關了燈。
“晚安。”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生氣的時候讓人心頭發寒，隻要一軟下來，便格外撩人。
莫小滿喜歡他這樣和她說話，但是她不知道他在南雪麵前，是不是也是這樣溫柔。
知道男人沒睡著，過了一會兒，她說：“霍蒼，你會一直和我在一起嗎？”
“嗯。”
“我也是。”
隻要他不棄，她就一直陪著他，哪怕有一個南雪。
她整個人被他圈進寬闊溫暖的胸膛裡，卻沒有了當初那種安心。
回想這一路走來的曆程，如果她還是當初的她，隻想避開餘昊，避開莫家，隻安心和他作那場交易，南雪的出現，對她來說便毫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