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微含笑,十分危險,安適明智的不多問,試探道:“如果有呢?”
“你說呢?”靳城回了他一個‘你看著辦’的表情,十分高深莫測的起身,拿著手機晃悠悠出了門。
安適立即去查。
這一次查的更詳儘了,隻要有關於影兒的,哪怕隻是寫風言風語,一個也不放過。
下班之前,一份較之前更厚的文件,便送到了靳城的桌上。
“有人傳言於影兒現在成為了我的長期‘情人’,嫉妒並且想找她麻煩?”靳城翻了一頁,挑眉,“還有人揚言要和於影兒比試?比試什麼?比誰的臉皮厚,誰武力高強一些嗎?”
靳城迅速翻完,十分不屑:“沒一個能跟她打的。”
安適眼觀鼻鼻觀心,在適當的時侯,當一個適當的背景板。
太子爺,您難道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語氣是多麼的驕傲嗎?
當然靳城是意識不到的。
類似的鬨劇,從來不曾間斷過。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於影兒從主動挑釁,到被動迎戰,哪一次不是血虐對方?
那些個女人,靳城從沒放在眼裡,也不打算放在眼裡。
至於於影兒……
“沒一個有挑戰性的。”於影兒在接到小白的提醒時,剛畫完一個線稿,熬了一整夜,整個人頭重腳輕的,沒仔細聽小白的話,“行了我知道了,你這是瞎操心,誰來我都不會吃虧。再說了,我吃虧了不是還有你幫我嘛!好的好的,我小心,肯定小心……我最近都不出門,真有誰想找我麻煩,得上門服務……好好好,我想睡一覺,困死了。”
那邊小白告訴她說有人似乎想找她麻煩,苦口婆心的勸她小心,於影兒根本沒往心裡去,掛斷電話,便一頭紮進柔軟的床鋪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