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的話，讓主神怒極反笑。
直到很久之後，吳維和主神一起複盤這一次的戰鬥，才感覺到了後怕。
如果不是他真的很吊，這一次，他可能就真的掛了。
“元始，你我從未分出過勝負，我倒是真希望你能殺的了我。”
元始眯起了眼睛。
時空之主依舊搖著頭，走到了主神身邊。
“元始，女媧，你們殺不了主神的，放棄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元始冷聲道。
“我能夠遨遊時間長河，在未來，我依舊看到了主神的光輝籠罩諸天。”
論起在時空之道上的造詣，再沒有什麼存在比時空之主更加權威了。
時空之主這樣說，元始天尊也無法反駁。
“其實我們在這裡打根本毫無意義，真正的勝負，還是在於天庭那邊。”
“你看到了什麼？”女媧問時空之主。
時空之主繼續搖頭。
身為魔界的至尊巨頭，她即便是看到了什麼，也不可能向女媧說。
更何況，她也未必看到了什麼。
同為至尊，她是不可能看破同級彆未來的，隻能從旁人的隻言片語中推測出她想知道的那一位至尊的情況。
剛才在元始天尊說要殺掉主神之後，時空之主就開啟了測算。
她測算出了128766444332種可能性，其中主神死在此處的可能性僅僅有1種。
所以，基本等於0。
主神是不可能死在這裡的。
說到主神，其實主神也很奇怪。
他知道的信息，也不比元始女媧更多。
遲疑了片刻，主神也開口：“時空，有什麼好消息嗎？”
時空之主有些遲疑。
她的眼前，出現了無數斷壁殘桓。
天庭傾覆，仙帝倒戈，一片末日景象。
最重要的是……
時空之主的瞳孔微縮，她忽然對上了一隻眼睛。
被這雙眼睛注視到，時空之主立刻從時空長河中退了出來，並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在場中的存在全都動容。
居然讓時空流血了。
更讓他們動容的，還是時空之主透露的信息。
“天庭易主。”
“天帝敗了。”
主神微微一愣，隨後仰天大笑。
“敗的好，敗的好。”
元始天尊和女媧娘娘的臉色就不怎麼好了。
主神弄不死，天庭那邊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至尊。
這場仗，仙界才剛開始打，就已經輸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問話，注定是沒有答案的。
時空之主擦乾嘴角的鮮血，和主神並肩而立，淡淡道：“元始，女媧，這一次你們輸了。”
的確是輸了。
元始和女媧都輸得起。
他們隻是不明白。
“我們到底輸給了誰？”
時空之主遲疑了片刻，然後吐出了四個字：“係統之主。”
這是她看到的信息。
也是吳維想讓她看到的信息。
不想讓她看到的，她一無所知。
比如，這一次的天庭大戰，本質上就是我打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