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魏明啟每天都抱著一本字典和厚厚的好幾本不知道名字的書,尹慧無意中看到書的名字,覺得有些好笑,那些都是一些教人怎麼起名字的書。有五行八卦的方法,有天文地理的推算,一個名字整出了好幾個花樣。
尹慧想起懷孕的初期,她要給肚子裡的孩子取名字時的場景。當時是她拿著這一堆書再看,魏明啟還嘲笑她:“一個名字而已,何必費這麼大的周折,沒聽說過名字賤好養活的說法嗎?”
後來她真的不管了,隻是一直寶寶的叫著,甚至想,要不然孩子的小名就叫寶寶好了。
不過她沒有料到的是,這個曾經一度說名字隨便起一個的魏明啟,卻一口否決了她把孩子的名字叫寶寶的想法。理由是這個“寶寶”的小命,起的太隨便了。
最後魏明啟經過了三天三夜的挑燈夜戰,終於將他們的孩子的名字定了下來,小名叫平平,大名叫魏一安。合起來就是一生平安的意思。
尹慧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確實也很不錯,就這麼定了下來。不過她心裡其實很想補一句,應該叫蕭一安才對,但是看著魏明啟高興的神色,卻也沒好意思太掃興,無論姓什麼其實都無所謂。她本來對蕭家人也沒有什麼好感,而且照著魏明啟現在的情形,他好像並沒有要認回蕭家人的想法。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不久後的一天,她會想儘辦法去證明魏明啟是蕭家人的身份。
……
“你這個廢物,弄不死魏明啟,連一個大肚子的女人也弄不死,留著你有什麼用?”一個偏僻的房子裡,蕭和玉手裡拿著槍,指著一個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男人的太陽穴上。
“這件事其實有些奇怪,我派去的人說,那個女人有些詭異,她會使用妖術,明明一路上車子都沒有停過,但是她卻憑空消失了。”男人說到這件事,身子也不由抖了抖,他派去的手下,聽說在亂葬崗走了一夜,等被人救回來,已經被嚇壞了,直到現在,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蕭和玉聽完男人的話語,嘴角掀起一絲冷笑:“彆把她說的這麼玄乎,她就是一個什麼功夫都不會的女人,到你這裡反而變成三頭六臂的能人了,枉你還當過特種兵,真是丟當兵人的臉,你彆以為你說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就可以掩飾你的無能,我就能放過你。”
男人抬頭看到蕭和玉一臉嫌棄的表情,知道今天蕭和玉肯定是不會放過他了。他也不再磕頭,隻是抱著蕭和玉的腿悲戚的哀求道:“我知道我自己沒用,我也不奢望你這次可以放過我,我隻求你,看在我為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放過我的孩子。”
“哈哈,傷天害理?”蕭和玉一下子笑得前仰後合,“就算是傷天害理,那也是你做的,和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做錯事的後果,我又不欠你什麼,也沒有時間給你照顧你的孩子。”
蕭和玉的話,猶如利劍般紮在了男人的心裡,激起了男人僅剩的血性,男人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把掐住了蕭和玉的脖子。
蕭和玉被這突然的變故弄的一下子弄傻了,蒼白著臉,大腦一片空白。
男人掐著蕭和玉的脖子,推著蕭和玉一步步向後退去,直到把蕭和玉推到了牆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今天就掐死你,我看你以後再怎麼威脅我。”
“你殺人可是犯法的!”蕭和玉有些著急的質問男人。
“哈哈,犯法?你還好意思給我提犯法,你讓我做的那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有幾件是不犯法的。你覺得我還在乎多犯一次嗎?”男人黑著臉,厲聲說道。手上的勁道也越來越大。
蕭和玉隻覺得嗓子上像是懸著一把刀子再割她的喉嚨,整個嗓子都痛的厲害,她努力的用手打著男人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可是男人一點都不為所動,掐著她的手,越收越緊。
“你這樣做,對的……起我爺爺……的救命之恩嗎?”蕭和玉從鼻腔中擠出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手慢慢的鬆開了,蕭和玉趁著男人愣神的功夫,從男人的束縛中,一下子掙脫開來,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槍,一槍打在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可置信的看著蕭和玉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彆躲了,你出來吧。”蕭和玉突然對著大門旁邊的一個柱子那裡喊道。
這時李玉蓮從柱子後麵慢慢走了出來,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小心翼翼道:“剛才真是驚險啊,小玉你真厲害,一下子就把他製服了。”
蕭和玉拿起手裡的槍,用嘴在槍口吹了吹:“你躲在那裡那麼久,也沒有想出來幫我一把,是想幫我收屍嗎?”
“小玉,你誤會了,我們是好姐妹,你又是我小姑子,我沒理由幫他不幫你的啊,隻是事情發生的太快,我一時也嚇傻了,畢竟我可不像你是出生將門,哪裡有你這麼臨危不懼,處事不驚不是嗎?”李玉蓮走上前,輕輕的挽起了蕭和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