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國對獄警的話,充耳不聞,隻是將頭靠在欄杆上流眼淚。
獄警見魏明國並不聽從命令,直接招呼另一個獄警,一起上前直接把魏明國給拖走了。
蕭和玉著急的對著魏明國喊道:“尹慧到底有什麼秘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玉佩,一塊很美的玉佩。”被拖走的魏明國嘴裡輕聲嘟囔道。
魏明國的聲音很輕,又被獄警拖得和蕭和玉離得有些遠,聲音傳到蕭和玉這裡,有些斷斷續續的,蕭和玉氣急敗壞的喊道:“你說什麼預備,你聲音大一點。”
但是魏明國已經被拖走了,再也沒喲回答她。蕭和玉咬了咬嘴唇,跺腳離開了。
回到家的蕭和玉還在暗自嘟囔道,“預備,魏明國讓我一塊預備什麼呢?難不成他說的是要預備和我一起報仇?”
李玉蓮走上前,把手裡的水杯,放在了蕭和玉麵前:“小玉,喝點水吧。”
現在是在家裡,她料想蕭和玉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在家裡對她動手。
蕭和玉沒有理李玉蓮,隻沉靜在自己的世界裡,她總覺得魏明國走之前的那句話,應該就是對付尹慧的關鍵。但是她實在沒有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你在想什麼?說出來一起想辦法吧。”李玉蓮假裝好心的問道。她很好奇剛才蕭和玉,風風火火的去看誰了。
蕭和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一直在自己耳邊囉裡囉嗦的人,很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潑在她的臉上,讓她有多遠滾多遠,但是轉念一想,李玉蓮腦子活泛,說不定她可以想出來什麼呢。想到這裡,蕭和玉就把今天去見魏明國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中間省略了大半,重點描述了一下魏明國最後說的那句話。
李玉蓮低著頭沉思了一會,突然抬起頭興奮的喊道:“魏明國說的不是什麼預備,應該說的是玉佩,你記不記得,尹慧有一塊隨身攜帶的玉佩。按理說他一個被買來的媳婦,身上怎麼可能有那麼貴重的東西,看來這個貓膩就在她帶的那塊玉佩裡。”
蕭和玉恍然大悟,如果是玉佩,那麼一切就解釋的通了。她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她現在終於找到了對付尹慧的關鍵點,不過轉瞬她就又失望了,即使她知道了尹慧玉佩的不同尋常,但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尹慧把肯定是隨身帶著的,即使是她安插在魏家的人,估計也很難拿到吧。
“怎麼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把玉佩給我呢?”蕭和玉暗自嘀咕道。
李玉蓮眼睛在眼眶裡轉了轉,捂著嘴笑了笑,將身子靠近蕭和玉,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有辦法,對付尹慧,你就……”
蕭和玉的眼神逐漸亮了起來,臉上掛著陰沉的微笑,“尹慧,你等著吧,這一次我定叫你痛不欲生。”
……
尹慧坐在客廳裡,渾身輕顫,就在剛剛,她洗個澡的功夫,她和魏明啟的孩子,突然在家裡失蹤不見了,看孩子的傭人,昏睡在平平的嬰兒床邊。等她召集人員尋找的時候,才發現與孩子一起消失的,還有前幾天新來的一位打掃阿姨。
剛才她還能安慰自己,孩子隻是被誰抱去散步了,現在卻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那個和她孩子一起失蹤的打掃阿姨,應該就是拐走她孩子平平的人。
魏明啟聽到孩子失蹤的消息,也從外麵趕了回來,前段時間徐政委找他談過話,說他的辭職報告上級並沒有批,他現在還是軍區的首長。
他一回家,就看到尹慧穿著寬大單薄的睡袍,赤腳在院子裡到處的尋找著。他大步向前,彎腰一把抱起了尹慧:“阿慧,冷靜一點,我們會找到平平的,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尹慧一把推開魏明啟,從魏明啟身上跳了下來:“他不是你舍命生的,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根本理解不了。”說完,尹慧又開始在院子裡到處找著。
尹慧輕薄的絲質睡衣,在寒風中沙沙作響,現在還是冬天,魏明啟不知道尹慧這樣的情形有多久了,她整個人露在外麵的皮膚,都被凍得青紫。地麵結著一層薄冰,尹慧的腳,早就被冰割開了一道血口子,但是她確實完全不怕疼一般,仍然赤著腳飛快的走著。
尹慧脫下來衣服,一把尹慧牢牢的抱在了懷裡,絲毫不理會尹慧的掙紮。直接尹慧抱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