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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錯了,她有罪,不該明知道秦空這個霸總是個嬌生慣養的生活白癡還讓他下廚,不該以為有自己在旁邊指導就萬事大吉。
活了兩輩子,她從來不知道真的有人能把簡單的麵條煮成黑乎乎的麵糊糊。
章之之:“……秦空,術業有專攻,有些東西強求不來……”
出於對自己第一次下廚的尊重,秦空夾起一筷子“麵糊糊”嘗了一口,然後,麵容扭曲。出於對自己女朋友兼師傅的尊重,他給章之之也夾了一筷子。
“我這輩子唯一一次下廚,嘗嘗。”
秦空發誓,他以後絕對不會再下廚,死也不會!
章之之:“……你是不是想毒死我然後繼承我的遺產!”
秦空眼睛微不可察地亮了亮:“你有遺產?”
章之之:“沒有!”
不是,你一個腰纏萬貫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還圖我那點遺產?不覺得有點過分嗎?章之之決定了,一定一定要捂緊自己的兩千萬!
“好吧。”秦空看起來很可惜,很快又說:“我有就行了。”
“……就靠你畫畫掙的錢?”
千倒萬倒人設不倒。秦空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熱愛畫畫的小白臉,他喜歡抽象派的油畫,目標是辦一個自己的畫展,願望是給他們換一套大房子。
明明他自己就有莊園有彆墅。
秦空“嗯”了一聲說:“有人願意給我辦畫展。”
“圖什麼?”章之之一時嘴快就問了。
倒不是覺得秦空的畫不好——她根本不會欣賞,實在是秦空長得太好看了,雌雄莫辨的美,還是個搞藝術的,特彆容易吸引居心叵測的人,個個饞他身子,男女比例幾乎持平。
章之之穿越過來第一次見他就是在他的畫室,秦空的畫風和他本人很不一樣,用色大膽色彩濃烈,不是張力大開的熱情就是全然釋放的瘋狂。
顯然那天畫室裡的人都瘋狂了。
一男二女在爭吵不休,你說你年輕貌美我就說我有一車庫的跑車,你說你在市中心有幾套房我就說我對他有多死心塌地……似乎在爭奪秦空的歸屬權。
可風暴中心的秦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臉上還帶著輕蔑。
他的衣服被藍色顏料打濕,薄薄的布料貼著肉,隱約可以看見結實而有張力的肌肉。
也難怪他們急著爭奪包養權,確實誘人。
章之之當時是想立馬轉身就走的,被秦空拉住了。
秦空牽著她的手向那些人介紹,“抱歉,我有主了。”
現實就是這麼個現實。現在他說有人願意給他辦畫展,也難怪章之之的第一反應就是那人肯定饞他身子。
“她剛從國外回來,很喜歡我的畫。”秦空說完,問她,“不然你以為圖什麼?”
“圖你呀!”章之之理直氣壯地說,“你應該對自己招蜂引蝶的本領有足夠的認知。”
秦空勾起嘴角,沒做否認。
他最後看了眼手中的“麵糊糊”,又確認了一遍,“不吃嗎?”
章之之:“我想活著,謝謝。”
可憐的麵糊糊最後還是被倒掉了,可憐的秦空最後在章之之的威逼之下不得不啃了個小麵包,以明早給他煮一碗最喜歡的南瓜粥為籌碼。
早上起來煮粥,吃完可以直接出發去學校。
那個大忙人隔了兩個多小時終於給她回了信息。
【明天正好在學校,你過來吧!】
【要是再晚一天你就見不到我了!】
【這次出國預計要兩個月!】
【差點又要見不到你了,之之~】
章之之深刻地覺得,原主之所以能養四條魚還不被發現,多半是因為這幾個都是大忙人,大部分時間都在各種飛來飛去。
她甚至至今沒有見過三號和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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