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看著薩拜娜憤憤不平的表述,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吸血鬼有一部分是人變得,這點阿爾文倒是清楚,但是從來“不吸血”是什麼鬼?
阿爾文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個人,他好笑的說道:“不吸血的吸血鬼算什麼品種?
居然還想加入特工組織,企圖融入這個世界?”
雪莉抿著嘴角有點同情的看著薩拜娜這個倔強的後輩,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威爾森教授的情人米娜·哈克曾經說過,加拿大有一批吸血鬼當中的‘日行者’。
他們跟刀鋒那個家夥不一樣,他們是吸血鬼戒掉了血癮,然後熬過陽光洗禮,並且最後活下來的幸運兒。
他們把‘陽光洗禮’視為一種改變生命形態的升華。”
阿爾文聽了有點響起了自己好像也聽說過這些吸血鬼,他們就像是內心還有一點期待的絕望癮君子……
為了戒掉讓他們內心厭惡的“血癮”,他們用“陽光”這種最嚴厲的手段來懲罰自己。
如果熬過來了,他們就成了另外一個形態……
看著阿爾文臉上探究的表情,雪莉笑著說道:“可惜這個薩拜娜能夠熬過‘陽光洗禮’,卻不一定能熬過世界的排斥。
她想要用吸血鬼的身份融入世界……
但是加入一個特工組織成為一名外勤,隻會讓人更加的脫離社會……
應該有人去告訴她,吸血鬼成為特工,隻會讓人們更加的憎恨他們。
特工這個職業隻要經曆過,一個人的一生就會被改變,他們會不由自主的去用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視角去看待這個世界。
‘陰暗’‘狡詐’‘陰謀’‘背叛’‘殘忍’‘絕情’……
這些特質總會慢慢的注入你的身體,讓你自己都開始痛恨自己。”
“教堂”聽了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雪莉,他停頓了一下,說道:“我以為你應該早已習慣,而且能找到調節自己的方法。
特工需要的是信念感,你必須在心裡確認自己做的那些都是對的,不然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看過太多的特工,沒有工作多久就陷入了自我崩潰……
他們要不就是順從了那些負麵情緒,成為世界黑暗麵的一環……
要不就是在自我矛盾當中毀掉了自己……
這個薩拜娜雖然很蠢,但是很有信念感……
從這點上來看,她確實是一個合適的‘工具’,因為她是被‘信念’操縱去工作,而不是其他的原因……”
說著“教堂”看了一眼表情極為好奇的阿爾文,他笑著說道:“cia有一套完整的操控這些人的方法,利用他們的‘信念’去衝鋒陷陣。
找到他們內心的痛點,指導他們走出‘迷茫’建立‘信念’,。
然後給他們物質、裝備,最後為他們構建一個虛假的未來……
他們會為了這些,去‘背叛國家’‘背叛家人’,甚至還能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到他們的行列當中去。
蘇聯、塞爾維亞、烏克蘭、伊拉克、也門……
cia有一幫人在專門乾這個,而我曾經負責為他們‘擦屁股’……
這應該不是什麼秘密!”
阿爾文聽了有點吃驚的搖了搖頭,他知道不少的事情,但是真的不知道還有人專門乾這種活兒……
上輩子阿爾文隻認為那是意識形態的衝突,甚至覺得有的人就是單純的為了錢,在為他國衝鋒陷陣。
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情況,有人在專門引導那些人生走進嘀咕,精神陷入迷茫的人,讓他們去盲目的相信所謂的“民主自由”……
乾這種活兒的混蛋,為那些人重新建立信念,建立獨特的非此即彼的二元世界觀……
“你跟西方世界社會環境不一樣,你就是異類,你就是錯的”
這樣就會形成一種獨特的“雙重標準”,有時候他們自己甚至可能意識不到。
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洗腦模式,更可怕的是還有“教堂”這種專門“擦屁股”的人存在。
那些人的價值,僅僅停留在“我要給對手製造一點麻煩”的基礎上……
利用完了,沒有價值了,找個地方把那些“可憐蟲”埋掉,可要比去兌現所謂的“承諾”和“未來”要省錢的多。
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教堂”,阿爾文有點不適應的說道:“老兄,你是怎麼堅持這麼長的時間,讓自己沒有崩潰的?
除非你是‘反社會人格’,不然沒道理你現在過得這麼輕鬆!
你的內心的信念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