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送彆了娜塔莎和“教堂”……
然後他看著幾輛警車亮著警燈開了過來。
娜塔莎看到警車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著阿爾文,說道:“這次我們的對手很聰明,他們知道怎麼利用你認可的政府部門來達成自己的願望……”
阿爾文看著轉進自己這條街道的幾輛警車,他揮手示意娜塔莎趕緊滾蛋,然後煩躁的搖了搖頭,今天這個夜晚已經太長了……
阿爾文當然明白娜塔莎說的是什麼意思,和平飯店門口發生的命案不可能有人會報警。
現在警察來了,隻能說明九頭蛇一直在附近監視著自己的餐廳。
他們肯定不敢走進餐廳,但是餐廳外發生的事情,很難瞞得住他們。
加拉哈德一死,就有人打電話報了警……
而警察介入之後,不管能不能抓到凶手,加拉哈德的死亡就不再是“秘密”了。
阿爾文看著貝克特穿著一身禮服從車上下來,身邊跟著同樣穿著禮服的卡塞爾……
他煩躁的對著走過來的貝克特擺了擺手,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家夥來我這裡找麻煩,然後剛出門就被打死了……
我建議你先收拾屍體,如果有什麼其他想要問的,可以找我的律師談。
馬特·默多克或者福吉·尼爾森,你應該認識他們。”
一大幫警察安靜的在加拉哈德的“屍體”周圍拉起了隔離帶,然後幾個警察開始拍照收集證據。
這些工作都在安靜中進行,絲毫沒有大動乾戈的驚動周圍的人。
貝克特滿臉疑惑的湊到阿爾文的麵前,說道:“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貝克特已經要好奇死了,地獄廚房警察局的報警電話很少響起,是她的心病!
現在居然有人因為和平飯店門口發生了命案而報警,過去這裡哪怕打第三次世界大戰也不會有人覺得應該報警通知警察,現在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曆史性的……
阿爾文看著明顯是從約會中趕過來的貝克特,他能感覺到這位女局長在想什麼……
無奈的跟貝克特擁抱了一下,阿爾文苦笑著說道:“按正常手續去走吧,但是我絕對不會去警察局錄口供。
有問題就去找馬特他們……
你可以調查這個家夥的身份,尋找殺死他的凶手,但是彆來找我的麻煩。
我不想撒謊騙你……”
貝克特聽了苦笑著說道:“這個意思是不是意味著,我既找不到他的身份,也找不到殺他的凶手?”
阿爾文聽了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我覺得希望不大……
不過我會像所有人證明,隻要他們報警,你們就能介入調查,和平飯店也不是例外。
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還有一個小子跑掉了,我不是太在意那個年輕人,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可以追捕他。
時間剛過去20分鐘不到,他應該還
沒有跑出地獄廚房。”
貝克特聽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阿爾文,她很少聽到阿爾文這種含糊其辭的說法。
人肯定不是阿爾文殺得……
如果是阿爾文殺得,他隻要說一句,這裡的警察就會忘記那個報警電話。
但是如果不是阿爾文殺得,他有什麼必要拋出那些含糊的說法?
這跟貝克特知道的阿爾文好像有很大的出入……
一直蹲在屍體前觀察加拉哈德“死屍”的卡塞爾突然有了發現,他有點激動的跑過來對著阿爾文說道:“這跟家夥是個特工對嗎?
我聽過一個關於特彆組織的傳說,他們以亞瑟王和他的十二個圓桌騎士為代號……
他們從冷戰結束之後開始成立,一直進行著打擊邪惡,維護世界安定的工作。”
阿爾文吃驚的看著卡塞爾,說道:“你到底是作家,還是某個化妝成作家的特工?”
說著阿爾文摟著貝克特的肩膀,跟她一起盯著卡塞爾,然後笑著說道:“我們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組織,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你還能跟一個死人通靈?”
卡塞爾聽了有點得意的抬了抬下巴,說道:“我是懸疑作家,我自然有點自己的渠道。
而且我的親生父親就是一位超級特工,他跟我聊過一些特工的業內傳說。
想要知道我是怎麼判斷他是個一個特工的嗎?”
貝克特看著一名警察拿起了加拉哈德的雨傘,不知道觸碰了什麼機關……
雨傘的尖頭發出一聲輕微的炸響,一顆子彈打在了柏油馬路上,經過反彈之後擊中了一個警察的屁股,讓他發出一聲痛叫……
貝克特看著那個倒黴的警察脫下褲子,讓同事幫自己檢查屁股……
直到確認他沒有事情之後,局長大人才無奈的翻了翻眼睛,說道:“現在我們都知道他是特工了,普通人用不著這麼鬼鬼祟祟的武器……
那個什麼亞瑟王是什麼情況?”
卡塞爾得意的拍了拍手,笑著說道:“我的線人曾經告訴我,有一支神秘的特工隊伍,他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攜帶一把神器的雨傘……
最關鍵的就是,他們會穿著英國威斯特敏市裁縫街一家專門的店鋪,手工縫製的西裝……”
阿爾文聽了感慨的笑了笑,卡塞爾這個家夥的聯想能力確實很異常,他總是再把亂七八糟的事情拚湊起來,然後往陰謀論上麵引導。
一
般的時候可能這種聯想沒什麼屁用,但是當麵對特工這種特殊工種的時候,卻意外的有效……
因為一個有彆於常人思路的“合理的答案”,往往在有特工介入的事情當中,就是正確答案。
貝克特有點古怪的看了一眼笑而不語的阿爾文,算是確認了卡塞爾說的真實性,然後她吃驚的看著卡塞爾,說道:“你居然蒙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