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陷入混戰的瞬間,後方的弩兵就和前方的長戈兵完成了脫鉤。
作為中央指揮的王翦,麾下的戰車充當著護衛,保護著那些弩兵免受蟲子的衝擊……
把戰鬥機借給秦皇裝逼,讓阿爾文收到了回報。
後方的3萬弩兵開始分段,分層次的掩護阿爾文的衝鋒。
30個千人方陣的弩兵早已利用測距箭劃分了戰區,他們也不要精準度,隻要跟著阿爾文的腳步,用凶殘的弩箭覆蓋他的前方區域就算完了……
阿爾文像是災星一樣,他人還沒等,一蓬箭雨已經撒到了他的前方……
弩兵可怕的飛箭像是牧羊人的長鞭……
它們不停的收攏著那些散亂的蟲子,然後集合力量一輪覆蓋性的打擊,徹底的摧毀了他們。
倒黴的伊凡看到遠道而來的阿爾文,本來還想上去跟他打個招呼……
結果還沒等他上前,一大波弩箭下雨一般的飛過來,把俄國佬身上的盔甲敲擊的“劈啪”作響。
暴躁的俄國佬站在原地正要怒罵幾聲,結果白起的騎兵大隊從他的身邊路過。
白起身上如同放射物的殺氣,讓伊凡渾身汗毛炸起,甚至忘記了已經滑到嘴邊的臟話……
幾隻聚集在一起的刺蛇,瘋狂的朝著衝鋒的白起發射著尖刺。
高居戰馬之上的白起連眼角都沒有抬一下,手裡的長戈顫動了一下,在前方的空氣中震蕩出了大片強勁的渦流……
那些強勁的尖刺路過渦流的瞬間,就開始無序的變向,徹底失去了殺傷力。
就在伊凡以為白起要帶著大隊人馬,衝過去宰殺那些刺蛇的時候。
這位大佬連眼角都不看那些畏縮的聚集在一起的刺蛇,隻是在跟它們擦肩而過的瞬間,朝著刺蛇群體當中揮出了一戈……
長戈帶著奇異的呼嘯,操弄著空氣在刺蛇的群體中炸開……
那些炸開的空氣仿佛鋒利的刀片,輕而易舉的撕碎了那些刺蛇的身體。
一些沒有受傷的刺蛇,隨即就被隨後趕來的青銅馬隊踩成了肉泥……
那些騎兵甚至不是刻意的想要攻擊它們,隻是本能的偏轉了一下腳步,從那些受傷的刺蛇身上踩了過去!
阿爾文隔著巨蟒一樣的馬隊看著對麵發呆的伊凡,他大笑著在通訊器的公共頻道裡麵大聲的叫道:“怎麼樣,這才是軍隊……”
伊凡有點惱羞成怒的在自己的腦袋上錘了一下,然後從腰間掏出紅色的神器長鞭“猩紅”,用力的抽打在附近的一波蟲子當中……
“猩紅”的威力極大,它能引爆被擊中的生物的血液。
十幾頭被引爆的蟲子爆出的綠色血漿,把一小隊路過的青銅騎兵澆的滿身都是……
阿爾文看著那些騎兵滿臉的不善,他還想上前拉個架什麼的,防止伊凡這個俄國佬頭腦發熱。
結果那些騎兵沒有回頭的意思,而是跟著前方的騎隊離開了這裡。
阿爾文稍稍的舒了一口氣,剛想要誇獎一下秦軍的紀律嚴明……
一隻騎兵大隊從側後方,趕著幾隻逃竄的刺蛇衝了過來……
看著那些騎兵在伊凡的麵前砍翻了刺蛇,然後縱馬踏了過去……
飛濺的綠色血漿把伊凡淋了一個通透!
要不是路過的幾位騎兵齊齊的發出了一聲冷哼,阿爾文都要以為他們不是故意的……
俄國佬不是那種擔心自己被弄臟的人,但是他麵對這種明顯的報複行為感到非常的憤怒。
就在他捏著長鞭“猩紅”,想要跟這些騎兵彆一彆苗頭的時候,剛好對上了白起回望的眼神。
阿爾文不知道伊凡遭遇了什麼,隻看到他發瘋似的舉起長鞭猶豫了好幾下之後,還是打中了離騎兵部隊比較遠的蟲子……
直到騎兵的車流通過,阿爾文才驅使著馭手通過了被騎兵踩出的血肉通道。
馭手用極為古怪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下伊凡,最後回頭對著阿爾文說道:“‘國師’,這家夥衝撞了軍陣,按律當斬!”
阿爾文看著連推進器都不怎麼有力的伊凡,他煩惱的推了一把馭手光禿禿的腦袋,罵道:“這是我的兄弟,你到底還要不要換骨頭了?”
馭手一聽瞬間改口說道:“能在白將軍的威勢下屹立不倒,也算一條漢子……
國師何不邀請他一起上車,我們在衝殺一陣!”
阿爾文看著這位被一身骨頭就給收買的馭手,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喜歡你!
你叫什麼名字?
回頭我給你弄一身威武一點的骨頭!”
馭手聽略微有點激動的點頭說道:“我叫喀戎……”
“喀戎”這個名字讓阿爾文愣了一下……
秦朝平民的名字怪異的很多,但是大多帶有一點含義。
那個時候的老百姓為了讓孩子平安的長大,總是願意給孩子起一個凶狠一點的名字,讓鬼怪不敢靠近他們。
就像之前那位第一個換骨的“惡夫”,其實換到現在,這個名字就是“凶狠的男人”的意思。
那些阿爾文都能理解,不過這個喀戎是什麼意思他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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