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了一下自己的全部財產,一定是不夠賠償的。馬特小心翼翼的對著棍叟問道:“老師,你還有存款嗎?我們這次確實惹了大麻煩!”
棍叟不可思議的將連轉向馬特,吃驚的問道:“為什麼這麼問?我一個瞎老頭子哪裡會有存款?
就算有我也不能賠償給他們,這簡直就瘋了,我隻是讓幾個出言不遜的家夥胳膊脫臼了,而且我把他們的胳膊都接回去了。
這張賬單怎麼能是從醫院開出來的?什麼醫院敢開這種價格的賬單,他們不怕下地獄嗎?
這個賠償的價格是不合理的,你是律師,我們可以反過來告他們勒索!”
馬特苦笑著說道:“這樣的醫院是有的,紐約特種外科醫院就是其中之一。
老師你為什麼要跟社區學校的人動手?那裡的校長是整個地獄廚房最不好惹的人!”
棍叟惱火的錘了一下身邊的一個文件櫃,把這個鐵皮櫃子打出了一個清晰的拳印,白人警察本來想要他賠償的,但是想到老家夥的悲慘遭遇,決定忍他一下算了,老家夥也是夠可憐的了!
棍叟對著空氣運了半天的氣,無奈的說道:“我隻是去那裡看一看,想要試試能不能先找到那些東西。那是手合會的人必須要得到的東西,而阻止他們是我的職責!”
棍叟悲壯的語氣讓馬特有些難受,他小聲的說道:“那為什麼起衝突了?沒有必要啊!”
棍叟抬著下巴有些生氣的說道:“那些該死的保安想要讓我滾蛋,還說了臟話,我隻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
這個阿爾文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叫警察這可不是你告訴我的地獄廚房一般的處事風格!”
馬特頭疼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地獄廚房的人碰到事情一般不會找警察,阿爾文是個例外,一般不是突破他底線的事情,他更樂意找警察來幫忙。”
棍叟有些奇怪的問道:“那要是突破他的底線了呢?他會怎麼樣?”
馬特深深的吸了口氣,沉聲說道:“上次手合會的事情就是他乾的,手合會的紐約分部所有的人基本上被殺光了,高夫人也死了,我們還在島國看到了她的屍體。
還有一個博圖,我估計他應該也死了,不然早就應該到紐約來找阿爾文拚命或者談判了。”
棍叟倒吸了一口冷氣,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那怎麼可能?純真會加上幾代的鐵拳也沒有做到他這種程度!
我之前碰到過他,他聽起來很普通,我沒有發現他有什麼過人之處!”
馬特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隻有真正接觸過他才能發現他的特彆,最起碼我沒有看見他吃過虧。
他能操縱幾條大狗,還有藤蔓,非常的厲害。地獄廚房最近一年來的改變就有他的影響在裡麵。
幸好他是個不錯的人,不然我都不敢想地獄廚房會變成什麼樣子!”
終於明白自身遭遇的棍叟沉默了很久,艱難的對馬特說道:“我那裡還有幾件不錯的古董,是我為數不多的收藏,你去把它賣了,看能不能把這份該死的賬單付掉。
你在看看能不能幫我約個時間,我想跟他談談,手合會應該是我們共同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