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抱著多姆的脖子,悄悄的透過窗子向外看了看,撇了撇嘴,很有老大風範的對著四個如臨大敵的烏龜兄弟說道:“彆緊張,這裡是地獄廚房,和平飯店,沒人能在這裡撒野而不付出代價,嗯~我說的!”
萊昂納多貼著窗邊向外看了看,確實,一幫穿著各異的武裝人員被殺的七零八落。
幾條大狗在人群裡歡快的奔跑跳躍著將他們撕成了碎片。
昨天揍翻了拉斐爾的那個黑人大漢,站在街道的一頭,將一把機槍端在手裡,狂叫著朝人群裡射擊,7.62毫米的子彈不管打到哪裡都是一篷血霧。偶爾打中紅衣忍者,就是一團飛灰。
這些衣著各異的武裝人員,估計是手合會的外圍人員,很遺憾他們沒有化成飛灰的能力,這會讓之後的掃尾工作變得複雜。
街道的另一頭一隊警察將車子停在路中央堵住了街口,一個鐵手女警朝著黑人大漢憤怒的叫罵,因為有幾發跑偏的子彈將一輛警察打的報廢了。
看到場麵確實一邊倒,萊昂納多回身聳聳肩膀,說道:“確實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那麼我們~”話音未落就看到幾個兄弟爭搶著坐到了電視機前,抄起了遊戲手柄。
餐廳裡阿爾文對著緊張的護著佩珀的斯塔克笑著說道:“夥計,趕緊把佩珀娶回家吧!你這個混蛋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斯塔克眼看著局勢被控製住了,掀起麵甲,嘴硬的說道:“這是紳士的本能,阿爾文你這個混蛋,福克斯乾掉的家夥比你還多,你不慚愧嗎?”斯塔克說著話就被佩珀摟住脖子重重的親了一口。
完事的斯塔克得意的衝阿爾文抬了抬下巴,挑著眉毛一臉挑釁。
阿爾文笑著說道:“紳士先生,能把佩珀小姐送去地下室嗎?接下來的場麵可能不太好看。”說著阿爾文衝福克斯擠了擠眼睛,笑道:“我的姑娘比我厲害有什麼關係?你說是吧?親愛的!”
福克斯拿著手槍看著那個渾身會噴黑霧的黑衣女孩,抿著嘴唇表情冷豔,沒有理會阿爾文的調侃。她能感覺到那個黑衣女孩非常危險,剛才自己至少打中了她兩槍,阿爾文送的手槍是連大象都能一擊電成焦炭的存在,可是這個黑衣女孩就是堅強的活下來了,非常的勵誌!
白人老帥哥,緩和了一下心情,他是個豁達的人,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慌亂更無助於解決他現在的困境。
他知道自己輸了,輸得很慘,但是他還想做一下最後的努力,不管怎麼說自己手上還有四個人質。至於這裡的十八個精英忍者和“黑空”雪夜,他們一定不是阿爾文的對手,這在之前就被證實了。
至於外麵的那些人就隨他去吧!那些人對自己來說沒有意義!
老帥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清臒的臉上掛上了苦笑,說道:“沒有認真的調查清楚就跑到這裡來,可能是我幾百年來乾的最錯誤的一件事。”
老家夥儀表風度無可挑剔,讓人很難對他產生惡感。麵對這個老家夥,哪怕是這個家夥剛剛派人襲擊了自己的餐廳和街道,阿爾文也沒有失禮。
對一個快要死的人保持尊重,阿爾文還是能做到的。何況尊重自己的敵人就是尊重自己。
畢竟如果你認為你的敵人是個搬磚的,那你最多也就是個碼字的,這沒什麼可驕傲的,你說對吧?
阿爾文站起來,看了一眼將佩珀送去地下室的斯塔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微笑著對白頭佬說道:“我應該說什麼?節哀順變?”
白頭佬沒有在意阿爾文略帶諷刺的語氣,反而誠懇的說道:“確實是這樣!一直沒有自我介紹,我叫亞曆山德拉,手合會的首領,我知道你叫阿爾文,可惜其他的我一無所知,這應該就是我失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