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太在意你們跟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因為那跟我都沒有什麼關係,我會有自己的判斷。
我隻是很難理解,是不是特工就沒有一個是真誠的,永遠生活在謊言裡,你們是怎麼度過每一天的。”
芭芭拉看著阿爾文的眼睛,嘴角劃出一條漂亮的弧度,微笑著說道:“撒謊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如果謊言能讓我的工作順利,那麼為什麼不呢?
誠實的特工也許存在,但是我一個都不認識。”
阿爾文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餐桌,沒有在理會這個女人,他決定以後都要離她遠一些。和一個視撒謊為工作的女人,沒有必要有太多的交集,因為你甚至不知道她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那還怎麼相處?
斯塔克感興趣的看著阿爾文從芭芭拉的對麵回到吧台,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衝阿爾文擠了擠眼睛,笑著說道:“夥計,你可悠著點,福克斯可是個厲害的姑娘。”
阿爾文將之前插在煙灰缸裡的半截雪茄拿出來重新點上,頂著斯塔克鄙視的眼光,滿不在意的抽了一口,說道:“我對那個女人沒有興趣,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說著話的時候阿爾文的電話響了起來,打電話來的是拉塞爾,阿爾文接起電話還沒有說話,那頭的拉塞爾就搶先說道:“阿爾文幫我個忙,去救救科爾森他們。狄肯·費思已經瘋了,他綁架了刀鋒,想要用它的血來讓自己成為‘血神’,你得想辦法阻止他。
科爾森他們到現在還覺得事情在他們的掌握當中,他們還不知道其實他們才是這件事情當中最蠢的那一撥人。”
阿爾文看了好奇的斯塔克一眼,沉聲說道:“你得跟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夥計,你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電話那頭的拉塞爾喘著粗氣,痛苦的說道:“狄肯·費思曾經是我的同事,8年前他得了癌症,他用一份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血神’祭壇的圖紙說服了尼克·福瑞,開始醞釀一個名叫‘血神’的計劃,為此他甚至自願成為一名吸血鬼。
但是現在的事情出了變化,我們最早是計劃用德庫拉伯爵作為那個最重要的祭品,可是狄肯·費思前幾天脫離了我們的視線,失蹤了幾天。
他剛才闖進了神盾局的紐約分部釋放了德庫拉,聯合德庫拉伯爵重創了神盾局紐約分部,而且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綁架了刀鋒,想要用他去做那個最重要的祭品。”
阿爾文對神盾局乾的事情簡直無法理解,這得多蠢的人才會同意這麼一個腦殘的計劃,創造一個吸血鬼的神,這是想要乾什麼?小羊羔替餓狼裝假牙?
阿爾文有些生氣的問道:“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拉塞爾,什麼人的腦子能想出這麼個計劃?你想要我做什麼?”
那頭的拉塞爾估計是受了不輕的傷勢,喘著粗氣笑著說道:“我們的獨眼龍局長就是你嘴裡的那個白癡,我猜他有點其他的目的,一定不單純是為了那個操蛋的‘血神’,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事情失控了,狄肯·費思背叛了神盾局。
夥計,幫我個忙!科爾森正帶人守在那個為狄肯·費思布置祭壇那裡,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狄肯·費思已經背叛了神盾局。去救救他!拜托!彆讓他成為死的最蠢的特工。”
阿爾文聽到拉塞爾的狀態很不好,抓緊問道:“你在什麼地方?我叫人去救你。科爾森他們在哪裡?”
拉塞爾苦笑著說道:“不用管我,我給自己叫了救護車。趕快去斯塔滕島的燈塔救科爾森他們,他們快要被自己的計劃蠢死了。”
阿爾文掛斷了電話,看著斯塔克說道:“有一場PARTY你想參加一下嗎?估計會很刺激!”
斯塔克跟阿爾文碰了碰拳頭,笑著說道:“沒問題,我喜歡這種刺激的活動,就我們兩個人嗎?你可能需要告訴我,我們將要麵對的是什麼人,我需要提前準備一些武器。”
阿爾文想了想說道:“對手是吸血鬼,裡麵還有一個你認識的家夥。我的地下室就有你上次用的太陽燈,拿上那玩意兒在帶把槍就能搞定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