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區學校的“地下室”,阿列克謝被擺上了一張實驗台。
這位俄國老兄看著凱特考德威滿臉興奮的用束縛帶把自己綁在了實驗台上,雖然他知道自己很輕鬆的就能掙脫,但是凱特考德威的眼神實在讓人害怕。
阿列克謝的二兒子鮑裡斯本來正在球場訓練,聽說自家老爹出了狀況,就跟著史蒂夫一起來了這裡。
這會兒正站在實驗台的邊上,一臉殺氣的跟他老爹說道:“你放心,那個女人要是敢解刨你,我就乾掉她!”
他不說還好,一說阿列克謝更緊張了,一張青灰色的臉上黑色的血管爆的老高。
史蒂夫頭疼的在鮑裡斯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
現在他的球隊是學校的學渣傻瓜集中地,那些成績一般的孩子,為了上個好學校,隻能憑著一股不要命的勁頭來球隊找機會。他們的學長紮克就是他們最好的榜樣!
幸好球隊的真正主教練比爾是個負責任的好教練,他每天給球員補課的時間比在球場的時間花的都多。最起碼他能大概保障這些孩子能上場比賽。
阿爾文定的最低上場標準就是每門功課都能及格。
史蒂夫為此傷透了腦筋,那些課本試卷他這個70年前的大學生看的都頭皮發麻,最後隻能充當比爾主教練的後勤官,端茶遞水定個外賣什麼的。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著史蒂夫,把他看的有些彆扭,又在鮑裡斯的腦袋上扇了一下,把他趕到一邊。
不自在的在臉上抹了一把,史蒂夫看著阿爾文說道:“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阿爾文眯著眼睛盯著史蒂夫的一張帥臉,笑著說道:“我想看看美國隊長能為自己的女朋友做到什麼地步?
老兄,大半夜的陪著自己的女朋友當偵探是什麼感覺?刺激嗎?”
史蒂夫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你知道艾普爾的事業心很重,而我實在不想陪著那幫傻小子補習功課了!”
說著史蒂夫抓著自己的頭發,低下頭示意阿爾文看看,然後說道:“我最近頭發掉的厲害,而且脾氣越來越暴躁了,我在這麼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用槍指著那幫傻小子寫作業。
我得給自己找個分散注意力的事情乾一乾!”
阿爾文哈哈一笑在史蒂夫的胳膊上錘了一下,說道:“這就是你大晚上的陪著女朋友找刺激的原因?
你看,我早就跟你說了,在我們學校當個足球教練也不容易。”
史蒂夫難受的搓了搓臉,看了躺在實驗台上的阿列克謝一眼,說道:“艾普爾抓到了大新聞,她有一天晚上拍到了兩個奇怪的人形野獸。
她一直在追蹤它們,通過它們,艾普爾發現了一個新進入紐約的黑幫,或者說地下組織。
他們販毒、販賣軍火、最主要的是他們還在進行奇怪的人體實驗。製造那種人形怪物。”
說著史蒂夫歎了口氣,撇了一眼倒黴的阿列克謝,說道:“這個倒黴的家夥估計就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
俄國佬看到伏特加就發瘋的毛病害死他了!”
阿爾文搖頭失笑,看了一眼眼睛通紅的倒黴鬼阿列克謝,看他的狀況好像不是太好,就走過去又給了他一下,讓他能“冷靜”一下。
旁邊拿著個大針管正在給他“抽血”的凱特考德威跟著打了一個冷顫。
阿爾文看著凱特考德威拿著針管怎麼也紮不進血管的倒黴樣子,笑了笑,一把搶過針筒,反手拿著像是用匕首一樣,用力的紮進了阿列克謝的肚子。
心情一直不爽的凱特博士翻著眼睛看著阿爾文像是在給牲口打針一樣的抽動著大針管,無奈的推了推阿爾文的胳膊,歎了口氣說道:“阿爾文校長,能把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乾嗎?我需要的是血液,你從他的肚子裡抽出來的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東西!”
阿爾文乾笑了一聲,殺氣騰騰的瞪了這個女人一眼,不給校長麵子就是死罪,等事情結束了老子非得讓你多乾點活兒。去教一年級的數學就很好!
凱特博士煩惱的換了一根估計是給牛打針的針筒,雙手扶著針管用力的紮在阿列克謝的胳膊上,可惜一點用處都沒有。最後她不得不把全身的力氣都壓了上去,結果還是失敗了。
阿列克謝雖然是個不怕死的俄國佬,但是被人用那麼大的一個針筒紮在自己的身上,還是很緊張。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的動作太不麻利了,這讓他更緊張。
輕鬆的掙脫了胳膊上的束縛帶,阿列克謝從實驗台旁邊放著手術工具的小車上拿起了一把手術刀,然後一把將小車推的飛出老遠。這些東西實在讓他很緊張!
捏著手術刀,阿列克謝表情猙獰的看著凱特博士,煩躁的說道:“要血是吧?要多少?”
凱特博士緊張的往後竄了幾步,小心的看著阿列克謝手上的手術刀,說道:“你小心一點,采血對人的身體沒有傷害,你彆緊張!”
阿列克謝煩躁的喘著粗氣,拿著手術刀用力在手臂上劃了一刀,結果發現效果不好,就又補了一刀。
看著那些緩緩流出來的青黑色血液,阿列克謝表情猙獰的看著凱特博士,說道:“讓我緊張的是你,快點,要多少取多少,我感覺它就快收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