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無所謂的說道:“我能怎麼辦?
她想引爆彈頭,早就爆了!現在曼哈頓已經被人徹底的封鎖了,她在這裡引爆了自己肯定跑不了。
我現在隻需要找到她,隻要她能出現在我的麵前,我就有法子讓她什麼也做不了!”
斯塔克哈哈一笑,說道:“好吧!你現在是老大,你說了算!
我覺得我們現在像一個民間的正義組織,也許我們可以給自己想一個響亮一點的名字,你說“斯塔克聯盟”怎麼樣?或者叫“鋼鐵聯盟”,我覺得也不錯!”
阿爾文笑了笑,沒有在理會斯塔克的調侃,在他看來建立一個所謂的正義組織完全沒有必要。
因為當一個強人群體結成一個所謂的正義組織,內部就不可避免的會產生矛盾。
都是有性格、有能力甚至有毛病的家夥,怎麼可能大家完全的和平相處。
你現在把伊凡和斯塔克兩個人關在一間房子裡,你看最後必定有一個是躺著出來的。
而且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看法。“正義”有時候在不同的人眼裡也會有不同的定義。
有時候這種矛盾是沒法協調的,尤其是大家都是有能力,有信念的人。
就像馬特和自己一樣,大家算是朋友,但是在對待事物的看法上,大家並不一致。
現在是最好的狀況了,如果把所有人集中到一起,麵對不同的立場,不同的處事觀念,到時候誰妥協?誰讓步?
阿爾文覺得最好的做法就是大家各自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在需要幫助的時候給自己的朋友打個電話。
靠情感維係的關係,比靠著一個組織所謂的“正義綱領”要求所有人統一思想,要來的可靠的多!
也許某一天,有一個人能憑借著自己的能力,聚集一大幫厲害的人物成立一個什麼組織,但是阿爾文認為那絕對不會是自己。
……………………
伊森韓特坐在酒店的餐廳裡,他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手裡的紅酒,眼神隱蔽的打量了一下餐廳裡的客人。
就在剛才,他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整個酒店有一股暗流開始湧動。
之前一直在保持安靜的各國特工開始頻繁的到處走動,似乎有了什麼重大的發現。
一個身材高大的東歐男人,走到一個正在用餐的中年男人身邊,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
那個男人聽完之後站起來,跟著那個高大的東歐男人快步的離開了餐廳,向著酒店的大門走去,那裡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車。
那個中年男人是伊森韓特的一個目標,他是東歐的一個黑市高端軍火商,名字叫做柳德米拉,主要經營販賣烏克蘭的庫存高端軍火。
封存的戰鬥機,到現在也不算落伍的導彈係統等等高價值的好玩意兒,都是他販賣的目標。
伊森韓特很自然的起身,跟服務生交代了一下自己一會兒就回來,然後就很自然的走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來到了一個無人的過道,伊森韓特按了一下通訊器,小聲的說道:“班吉盯上他,彆讓他脫離你的視線。”
說完伊森韓特拿出電話,給伯恩撥了過去,電話接通之後,伊森韓特輕聲說道:“伯恩,情況有些變化,我們可能需要提前行動了。
我們把大魚先乾掉,小魚實在不行就放過他們。你能確定乾掉費爾南多和多戈兩個人?
你可千萬不能認錯人,不然我隻能逃命了,在“教堂”沒有退休之前,我絕對不會在任何有可能暴露我的公共場合出現。”
伯恩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看到了,我覺得肯定出了什麼大問題。
你現在去大堂看一下,就會看到你的小魚被人“勸”回來了!
還需要行動嗎?我負責乾掉費爾南多和多戈,順便在送一條小魚給你!”
伊森韓特咬了咬牙,說道:“那就乾吧!
我去找那個最重要的俄羅斯人伊戈爾,他才是這次行動的最重要的目標。
酒店客房裡裡真正的俄裔住客隻有三個人,希望那個俄**火商伊戈爾就在他們當中!
這是我見過的最糟糕的狀況,為什麼事情突然起了變化,而我一點也不知道原因?”
伯恩靠在酒店大堂的一根圓形柱子上,手裡拿著電話,眼睛的餘光看著那個被人“勸”回頭的柳德米拉,他正驚慌的往電梯的方向走。
伯恩低著頭,一邊講著電話,一邊迎著柳德米拉走了過去,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伯恩手裡的一根細長鋼針順著柳德米拉的肋部刺了進去。
一直到伯恩走出十幾米的距離,轉進了酒店大堂的咖啡廳,柳德米拉才捂著自己的胸口,像是一個心臟病發作的病人一樣癱倒在地。
現場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剛才那個跟柳德米拉擦肩而過,長相平凡,衣著簡單的伯恩。
一個坐在酒店大堂休息沙發上的男子從報紙後麵露出了光溜溜的腦袋,看了一眼伯恩進入咖啡廳的背影。
然後這個西裝光頭衝著遠處一個走廊拐角處的伊森韓特露出了微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