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給雷蒙德打了一個電話,確認了伊麗莎白凱恩的身份信息。
看著麵前的這個不算太漂亮的女探員,阿爾文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好吧!你一直在這裡,我猜你應該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吧!”
伊麗莎白點了點頭,說道:“我的人不會動的,我們會暗中盯住酒店的出口。
等這間酒店徹底的亂起來,然後看看那個女人會不會趁亂逃跑。”
說著伊麗莎白撇了一眼躺在陽台上的尼卡,說道:“但是那個彆傑列夫不能死在這裡,我們的人被擋在了外麵。
俄羅斯大使館已經派出一隊人來接他了。”
阿爾文無所謂的喝了一口威士忌,笑著說道:“那我可不能保證,這裡這麼多的外國特工,誰知道他會不會被什麼奇怪的人給乾掉。
哦~~這個彆傑列夫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黑市軍火商伊戈爾,你確定你要保他嗎?”
伊麗莎白笑著攤了攤手,說道:“我隻是通知你一聲,這是我的責任。
至於那個伊戈爾的死活,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我的上司總不能要求我去保護那個家夥。
我隻要保證他不是死在你的手裡就足夠了!”
阿爾文有些驚訝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很好的選擇,看起來你的“導師”真的教了你不少的東西。
就讓那個伊戈爾去跟那些“國外特工”較量吧!
說不定他能自己衝出去等到俄國大使館的救援呢!”
伊麗莎白看著阿爾文,笑著說道:“我跟雷蒙德一起工作了一段時間,他確實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
那麼你現在準備怎麼辦?等著?”
阿爾文攤了攤手,笑著說道:“還能怎麼辦?
納米彈頭在她的手上,我們不能逼得太緊,那就隻有等著了!
隻要她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我就能抓住她。
我覺得,如果是我藏在酒店裡,麵對現在這種混亂的局麵,我肯定是忍不住的!”
伊麗莎白讚同的點了點頭,剛才她的上司還在建議徹底的封鎖這間酒店,來一次徹底的搜查,被她拒絕了。
開玩笑,如果那個女人看不到一點逃走的希望,她除了引爆彈頭不會有其他的選擇。
因為既然都是死定了,作為一個恐怖分子為什麼不拖著整個曼哈頓一起下水?
就在阿爾文等待消息的時候,之前去追捕那個外圍出現的女人的史蒂夫在通訊器裡說道:“這個女人是假的,箱子也是空的。
阿爾文,注意一點,他們能改變自己的外形。
我抓住的這個是一個男人冒充的,他一被我抓住就死了,被一種奇怪的東西從內向外“吃”成了乾屍。”
阿爾文聽完苦惱的有些撓頭,這幫家夥有些太難搞定,居然還會“變形”這種高端的技術。那他媽的怎麼弄,通過監控根本就找不到那個女人。
弗蘭克冷靜的插話說道:“找出所有攜帶行李箱行走的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
現在的酒店已經徹底的亂起來了,她要跑也是趁現在。
我們最主要的是找到納米彈頭,那個女人如果要跑也要帶著納米彈頭。”
就在弗蘭克說話的時候,一直待在監控車裡的的班吉突然插話道:“你們最好去看一下那個伊戈爾,他的保鏢強的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已經衝到一樓了!
那個光頭和伯恩兩個人根本就攔不住他們。”
阿爾文有些吃驚的說道:“那些國外的特工呢?他們都是吃屎的嗎?還是他們的任務就是站在旁邊看?”
班吉歎了口氣,說道:“那些參與圍堵伊戈爾的家夥死的沒剩幾個了。
他們畢竟是特工,不是士兵,這種麵對麵的作戰,不是那些人的強項。
47和伯恩都很吃力,隻能一點一點的啃食他們的有生力量。
那些人似乎不怕死,而且根本就不怕痛!”
阿爾文突然想起了什麼,召喚烏鴉飛去了樓下的房間,他記得索爾救尼卡的時候,殺死的那個女人表現的非常奇怪。
等阿爾文連接了烏鴉的視線,看到那個被索爾殺死的女人,屍體像是癟了的氣球,又被火烤了半天,變成了一具乾癟的惡心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