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克倚靠在一輛悍馬車的側麵,用手裡的自動步槍拚命的朝著十幾頭體型不小的暴食惡魔進行壓製射擊。
他知道自己手裡的武器作用不大,但是自己必須要壓製住那些惡魔,為自己悍馬車上的同伴爭取換彈鏈的時間,幸好他們手裡還有幾枚槍榴彈,可以在關鍵的時候發射打退一波惡魔的衝刺。
杜克聽著耳邊震耳欲聾的槍響,集中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將最近所有的糟心事情拋到了一邊,不停的指揮著自己的弟兄們緩緩的後腿建立防線。
每當那些進攻的惡魔被打退了,他就會重新衝上前去,準備再次跟惡魔們展開拉鋸戰。
這種打法對於杜克他們來說非常的不利,拋棄了車輛的機動性跟惡魔打陣地戰,對於隻有一把車載機槍的杜克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在發瘋。
一個粗豪的方臉應急小隊的成員靠在杜克的身邊一邊給自己換彈夾,一邊衝著杜克叫道:“我們需要撤退,我們已經快要沒子彈了。”
杜克堅決的搖了搖頭,探身打了機槍,用沙啞的嗓子說道:“我們不能撤~”
說著杜克示意了一下兩側的餐館裡麵聚集的大量平民,苦笑著說道:“我們一撤退,就是再給那些婊子養的怪物騰出餐桌!
夥計,我們不能撤退,不然我們下半輩子就得在噩夢裡度過了!”
方臉大兵看了一眼兩邊的餐館,嘴裡怒罵一聲,“**他媽的這幫富佬,吃飯為什麼不回家?”
說著方臉大兵換好彈夾,站起來轉身衝著奔跑的暴食惡魔打了一梭子,然後對著杜克叫道:“那就他媽的催一下天上的開傘索,讓他挪一下他的屁股,最少不用讓我們的屍體被吃掉!”
杜克豪爽的大笑著,完全忘記了自己就在今天早上還在被國土安全部的人反複的盤問,他現在隻想痛痛快快的戰鬥,如果能留下一條小命,他想去問問安娜,“為什麼要去當恐怖分子?”
就在杜克他們打掉了最後幾枚槍榴彈,準備再次前壓跟暴食惡魔打拉鋸戰的時候,悍馬上的機槍手頹唐的大叫,“槍管壞了~我們沒機會了~**~”
杜克貓著腰向前挺近,仿佛沒有聽到機槍手的叫聲,剛才的那個方臉大兵看了一眼杜克的背影,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唯一能對暴食惡魔造成有效殺傷的重機槍壞了~
一個小個子的猶太士兵,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堅定的跟在了杜克的身後,一邊舉槍瞄準,一邊嘴裡喃喃自語,“上帝,求你彆遠離我,你是我全部的力量~”
隨著杜克的率先射擊,緊緊的跟在自己的戰友身邊的大兵們開始了他們的進攻~
“我真誠的信任你,求你彆讓我蒙羞,彆讓敵人在我的身體上高奏凱哥~”
猶太大兵看到自己的一個夥計被對麵發狂的惡魔扔過來的一個郵箱打中了肩膀慘叫著倒地不起~
“主是我的力量,他教會我戰爭!他教會我的手指去戰鬥~”
杜克揮手大喊著示意自己的夥計們都散開,猶太大兵沒有聽從他的命令,而是緊緊的跟在他的身邊,頂在了最前線,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抵抗了~
杜克看了一眼身邊的猶太大兵,對著身邊的方臉大兵苦笑著說道:“看起來,我們除了祈禱什麼也做不了了!”
方臉大兵一邊大叫著打空了最後一個彈夾,然後丟掉自動步槍,拔出自己的手槍,看了一眼一邊祈禱一邊開槍的猶太大兵,對著杜克說道:“如果祈禱有用,我會把上帝他老人家刻在自己的胸口。
夥計,我會給自己留一發,你需要也來一發嗎?”
“我的上帝和堡壘,我的高塔和解放者!我的盾牌,我的依靠~”
隨著猶太大兵打空了最後一發子彈,方臉大兵目瞪口呆的看到十字路口的右側街道上,一輛藍色的猛禽皮卡開出了超過180公裡的時速,朝著這裡衝了過來。
一個紐約人無比熟悉的身影,穿著一身強悍至極的機甲,用溜冰的姿勢跟在皮卡的側麵,左手抓著皮卡車的後車廂,右手拎著一把巨大的戰斧,在接近十字路口的瞬間,猛禽皮卡一個劇烈的轉向。
戰神三號鬆開皮卡車,隨著強烈的慣性,用冰球衝刺的造型衝進那十幾頭的惡魔中間。
方臉大兵看著曼哈頓戰斧像是一枚導彈一樣的衝進了惡魔群,直接撞碎了兩頭惡魔,然後在摔倒翻滾的時候,揮舞著戰斧將四周的惡魔切成了碎塊。
那輛瘋狂的皮卡一個偏亮的漂移,停在了杜克他們的陣地前麵,一個黑人大汗操控著大口徑的機槍,把幾個零星的惡魔打成了馬蜂窩。
jj看了一眼熟人杜克,豪邁的笑了笑,說道:“夥計,快叫我上帝,我他媽的救了你的命~
如果你不請我喝一杯,我回頭就去踢你的屁股!哈哈!”
方臉大兵撇了一眼身邊表情嚴肅的猶太大兵,驚慌的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嘴裡喃喃自語的輕聲說道:“上帝保佑,我以後每天祈禱,在也不拉著大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