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爾文穿著戰神三號從一家劇院裡走了進去,惡魔越界的時候,那裡正在進行一場舞台劇表演。
三個暴食惡魔幾乎殺掉了裡麵超過一半的人,阿爾文趕到的時候裡麵幾個強壯的男人正在把幾個女人推給暴食惡魔,想要通過喂飽它們的方式延緩自己的死亡時間。
一個劇院的年長保安被自己的同事壓在地上,嘴裡發出絕望的大叫,“你們會下地獄的~”
保安的同事用膝蓋頂在年長保安的背上,嘴裡不停的念叨著,“這裡就是地獄,我們隻是想要活下去!”
當阿爾文闖進去隨手砍死了兩個暴食惡魔,麵對的不是歡呼,而是那幾個強壯男人懊惱的低吼,還有莫名其妙的攻擊。
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拉著自己的母親指著站立不動的阿爾文說道:“那是曼哈頓戰斧,他是來救我們的嗎?”
小女孩的母親苦笑的看著那些被暴食惡魔撕碎的屍體,還有自己的凶手丈夫,有些痛苦的說道:“是的,我們得救了!但是我們注定會下地獄~”
阿爾文掀開麵甲,腳下踩著一個暴食惡魔的胸口,看著最後一個人離開了演出大廳,這才看向那幾個用自己的同類喂養惡魔,企圖讓自己活下來的男人,“你們得靠自己活下來~你們讓我覺得自己生活在地獄~”
當阿爾文放開那頭暴食惡魔,轉身離開了演出大廳,被留在演出大廳的幾個男人爆發出了絕望的嚎叫,跟那頭暴食惡魔展開了一場“野獸”之間的殊死搏鬥。
看著仍然留在走廊徘徊不去的幾個婦女和兒童,阿爾文心裡有了大概的猜想。
那幾個男人的衣著還算體麵,看起來應該是來看表演的觀眾。
至於麵前的幾個女人和孩子,阿爾文不太想知道他們是誰,因為那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像個壞人。
那些男人麵對絕境,為了生存,犧牲了自己的同類。當阿爾文出現的時候他們沒有獲救的喜悅,而是羞愧的展開了無用的攻擊。
他們似乎想要掩蓋自己的罪行,實際上他們已經沒有理智了,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覺得自己還能“獲救”。
當阿爾文出現的時候,愧疚和懊惱啃食著他們的內心,從“人”變成“野獸”,再從“野獸”變成“人”,麵對基本上可以預見的可悲未來,一般人很難承受這種轉變。
阿爾文寧願用最好的可能去揣測那些男人的想法,也許他們是在守護一些東西,也許他們隻是恐懼的失去了理智!不然阿爾文覺得自己會失去繼續作戰的動力!
在一個表情天真的小女孩的腦袋上摸了摸,阿爾文聽著身後的演出大廳裡傳來了一聲絕望的呼號,“上帝,原諒我~”
看著麵前捂著嘴哭泣的女人,阿爾文心情複雜的搖了搖頭,說道:“讓地獄的事情留在地獄吧~
我是阿爾文,如果裡麵有你的什麼人,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複仇對象,如果你想複仇的話~”
說完阿爾文召喚出食屍藤吞掉了那頭暴食惡魔,蹲下身子看著那個哭泣的小女孩,說道:“記住,裡麵的人是為了救你們才犧牲的,他們是勇敢的人!”
那個一直在哭泣的女人看著阿爾文,輕聲說道:“克裡夫不是壞人~他也許~”
阿爾文站起來看了一眼那個女人,苦笑著說道:“也許吧!不然還能怎麼樣~
世界需要陽光,讓我們忘記黑暗擁抱陽光不好嗎?”
看著幾個警察領著從劇院跑出來的人群撤進了地鐵站,阿爾文靠在皮卡車的車門上。
從一個路過的警察口袋裡拽出一包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根,重重的抽了一口,看著坐在駕駛室裡麵的多米尼克,說道:“我現在覺得當個壞蛋的感覺真的不賴,因為壞蛋乾壞事似乎就是理所當然的,你會有這種感覺嗎?”
多米尼克聽了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阿爾文,說道:“理所當然?不!
我偶爾偷車的時候會有那麼一點愧疚,不過想想對方都有保險,我就會把愧疚拋在腦後了。”
阿爾文搖頭失笑的看著麵前這個麵癱的光頭,說著並不怎麼好笑的冷笑話。
他用力的抽了一口香煙,在車門上拍了拍,說道:“乾活了,夥計,讓我們努力一點,這些該死的惡魔似乎開始把這裡真的變成地獄了!”
多米尼克點了點頭,拍了拍車頂提示了一下正在後車廂裡操控著機槍戒備的jj,發動車子開始出發前往下一站。